“那你呢?祁大人来这儿,难道理所当然?”
“臣只是不知道要做什么而已。”你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将松垮的袍子系好。“陛下以为,留在这雍都,臣能做什么?”
“做朕的皇夫,什么朕都可以给你。”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回你,没有半点犹豫。
接着你笑了:“臣要的太多,你给不起,走吧,这里不适合你待着。”
我从后面一把拥住你,才发现你满身酒气,竟是喝了很多酒,分明你以前是滴酒不沾的。
“祁诩,成为我的皇夫,我什么都给你。”我不再自称朕,几乎到了哀求的地步。
“若臣说不,陛下又能怎样?”就如我问你军饷之事若我不下令彻查,你能如何一样。我能怎样?把你一辈子囚于深宫?或杀了你,做我禁脔?不……我什么都做不到。
你慢慢的掰开我抱住你的手,转过身,盯着我的眼睛:“陛下,你早该懂了,不是每个人爱上谁,都可以为所欲为的,哪怕你是帝王。何况臣不爱你,再动人的话也是无用的。”
哪怕你是帝王,他不爱你,你说得再动听,皆成耳旁风。
这世上有《大学》《中庸》授帝王之道。
却无书可写情爱。
《诗经》中的情愫教不会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