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积郁太久,之前又受了刺激,心智受埙。”
“心智受埙是什么意思?”
“像个孩童,并且凭本性依赖他人。”
“那她为什么还记得祁诩!!滚!全给我滚!”
我失控地掐着你的肩膀:“楚汐晗,我是谁?!”从你黑亮的眸中我看到面目狰狞的自己。
“祁…哥哥,好痛,晗儿痛。”
“我不是他!我不是祁诩!我是白术,你不记得了吗?!阿术,我是阿术啊!”
“祁哥哥,你……怎么了?眼睛好红,是没休息好吗?”
我怎么可能休息得好,你昏迷了一个多月,我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还有与祁诩的战事,我喂你喝了药,又命人将奏折搬来看,几乎没有时间可以休息。
可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我绝望的是你不记得我了,还将我看成我最恨的人。
你不爱我,我还可以强撑着;你昏迷,我守着你,也不怕累;可你忘了我!忘了这世间还有个白术,他等着你爱他!
“楚汐晗,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你伸出双手,好像又要来安慰我,而我却近乎粗鲁的推开你:“我恨你!”
我将桌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忽视掉你眼中的惶恐与害怕,快步走了出去――这些情绪都不是给我的,是给祁诩的,你心尖尖上的祁诩。
你看他眼睛通红,就心疼他是不是没有休息好。你怕他不开心,他对你有一点情绪,在你心里都掀得起惊涛骇浪。
白术则是轻易可以忘了的人,他什么都不是,在你心里留不下一点点痕迹。
他是个替代品,你傻了,他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