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絮点点头,正欲转身,忽然想起请假的事情,于是又讨好的冲胡经理笑道:“胡经理,下周四我可以请假一天吗?因为………”
她话还未说完,胡经理便打断道:“准了!”
等待的时光无比漫长,一个星期总算过去了。
文阳的学校离江时絮学校的北门不过几百米,两人约在了两所院校中间的月湖公园的正门口。
据文阳说林麟旗本也是打算去看这场演奏会的,但是警察局那边忽然有桩大案子需要他帮忙,他当然也就选择了案子。
一场演奏会下来江时絮只觉身心舒畅,所有的烦恼都不是事了。文阳则不停赞叹“时絮,他怎么那么帅还那么有才啊!是神仙吧!”活脱脱一个脑残粉。
她打算打车回去时,接到了江年空的电话,说是让她去后台,就说是江年空让她去的。江时絮还想多问,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一次江年空肯定不是坑他的,后台说不定还能见到贺澜徵,于是拉着文阳跑向了后台。文阳问因由,她说她哥说的,她不清楚。。
还未进门,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贺澜徵。他换下了表演的燕尾服,着了一身休闲装,许是刚刚洗完脸额间的碎发上还有几滴水珠,比他在舞台上的样子少了几分庄重多了几分少年感。这是江时絮第一次近距离亲眼看到如此打扮的贺澜徵——上一次他找江年空时穿的都是西服,她愣住了,文阳更是激动,掐得江时絮差点尖叫。
“江时絮?”贺澜徵淡淡地说了句,可到了她耳里却是一点都不淡。
“啊,是我。”女生总会有个怀璧心中的人,那人或许是会吵闹自己的同桌,或许是隔壁班的同学,也有可能是成绩好长得好的校草,也有的是一个遥远的人。贺澜徵对于江时絮就是一个遥远的人,于她而言贺澜徵是遥不可及的光芒,是青春里最单纯的一份感情。她从未奢想贺澜徵能记住她,然而现在贺澜徵亲口唤了她,饶是江时絮这样在同龄人里算的上冷静沉着的性子也激动了。
“不好意思,是我让年空找的你。因为我有东西尚在你家,后天需要用。”贺澜徵说明了因由,还是清清冷冷的。
江时絮连忙摇摇头,“没关系。我现在就要回去,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随我去取。 ”说完又觉不对,“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差人同我回去取,不一定要自己去。”
“你是在嫌弃我同你回去咯?”贺澜徵挑了下眉,看着不知所措的江时絮。
江时絮更觉慌乱,头成了个拨浪鼓,“不不不,我怎么可能……”话未说完只见贺澜徵噗嗤一声笑了,道了句“我逗你的,怎么江年空的妹妹这么好骗?一点都不像江年空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