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的,像吃醋了......
在她连续请了三天假,并且关机三天后,纪庚安终于找上门来。
彼时江时絮还在被窝里,只觉得身上一凉,她猛然惊醒却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畏罪潜逃了?”纪庚安一字一句说道。
“真不是我泄露的,纪庚安,我想辞职。”面对她的突然认真,其实早就有些不适应这个有些冷漠的的办公环境,不过是希望能够与眼前这个家伙抬头不见低头见才没舍得离去罢了。
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只是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我跟胡经理说了,在真相查明之前你可以不用去上班了。”
“我发誓,真的不是我。”
“我相信你。”
正欲再说些什么,门口传来两声轻咳,两人尴尬的看向拿着锅铲的江年空。颜值高的人即便是穿着围裙拿着锅铲的模样都极为养眼,然而下一秒便让人想给他一拳:“先洗漱再腻歪可以不。”
纪庚安难得羞涩的抓了抓脑袋冲江年空笑了笑:“我…..我去上班了,时絮便麻烦你照顾了。”
“我可照顾不来这家伙,吃完早饭我也要扎剧组了。”江年空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那等我下班来接时絮去我家吃晚饭。”
这话一出,江年空首先举着锅铲反对:“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可不同意啊。”
“不同意就回来给我做晚饭啊,反正也不是没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过。”看着兄长气急的模样,江时絮开始得瑟。她这么一说,江年空更急了:“你们何时?!”
“好啦,逗你玩的,我们不过是吃个饭罢了,放心吧。”
等待着实是世间最漫长的事情,总算看到夕阳逐渐将天边晕染,纪庚安才打来电话,说是突然有事要忙,大概会再等一个小时。
她道无碍,反正也不过只是吃个饭罢了。
“那好,今晚我下厨,等我,乖。”
手机突然“叮叮”叫了一声,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文阳都短信:时絮,今日有贺澜徵独奏直播,快上微博。
这糟心的事情忙的她差点忘了贺澜徵在香港的演出,之前因为工作本也没抢票,现在没事了却也没了票。一小伙伴说直播给她们看,她也只能等着直播。
演出到一半,纪庚安来了,见她在看直播,便皱眉唤她关了跟他走。
再三抉择后,她用流量看起了直播。
这一路纪庚安都没有说话,到了他家之后他便闷声钻进了厨房,恰好直播也结束了。她便又四处看起了他叔叔的收藏。
“这是什么?”她突然看见一把古琴置放于一面桌台上,她摸了摸,一时间有些恍然,似乎与某个瞬间重合了。
这一次,是那么的真切。
琴架前放着的小牌子上静静的躺着“浮生”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