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姌忙碌一天,陈臣也帮忙了一天,两人分外累,“听说聚香楼有酿出新的果酒了,尤其香,而且喝多了也没事,你看看,要不我们去喝一盅?”陈臣闻到聚香楼飘出一股酒香味,拍了拍柳姌的肩膀道。
柳姌拍开陈臣的手,疼得咬牙,“你付银子。”
“成!”原本陈臣心中就还有些愧疚,现在柳姌如此说,陈臣立即应允,两人便去了聚香楼,陈臣要了两盅酒,骗柳姌说其中都是果酒,柳姌硬是喝了一大碗的白酒才发现不对劲,整个人有些醉醺醺的。
傍晚,林氏没有等到柳姌回家做饭便自己做了,做好饭菜却发现柳姌还没有回家,有些慌张,齐老太让凤无尘去将柳姌找回家,凤无尘应允,齐老太等人先吃饭。凤无尘去了臭豆腐铺子,却听伙计们说柳姌和陈臣去聚香楼喝酒,眉头便深深蹙起,气呼呼地回家去了,心想等柳姌回家好好的数落数落,却等入夜了也没有等回柳姌,不禁慌张了。
凤无尘等不了,去了聚香楼,看到柳姌和陈臣坐在窗户边,两个人正给对方敬酒。
“来,陈臣!干了!”
“等等!你先干为敬!”
“行!我先!你一定要喝!”
一种“不干这杯就不是兄弟”的感觉涌上凤无尘心头。凤无尘叹了口气,敲了敲柳姌的头,柳姌微微摆手,“干什么!不要影响我喝酒!真是扫兴!”
凤无尘面色一冷,柳姌这是还打算喝到天荒地老?陈臣看到凤无尘,招呼着:“凤兄!来来,喝!”
凤无尘起柳姌的手就往外走,柳姌醉醺醺的,整个人绵软无力,总往凤无尘身上倒去,凤无尘想将柳姌推开,却又害怕柳姌回不来家,但是这样也太重了!凤无尘想了想,生气地将柳姌背起来往家走。
打开柳姌的房间,凤无尘将柳姌放在床上,又去打了一盆热水给柳姌洗脸,柳姌还不乐意,“干什么?不要碰我的脸!继续喝!来来来!喝下去我们还是兄弟!”
兄弟?她一个女孩子哪来的兄弟!凤无尘无奈,道:“柳姌,我是凤无尘,我们不可能是兄弟。”
柳姌嘴巴一撅,“那怎么了!不做兄弟!你嫁给我!”
男子怎么能嫁给女子?可笑!定然是醉得不成样子了!凤无尘气恼地去熬了碗醒酒汤给柳姌喝下,不料柳姌喝下又全吐出来,偏生还吐在被子上,这下可好,如何睡?
凤无尘咬了咬牙,将柳姌盖的被子换掉,然后将自己房里的被子拿来给柳姌盖上,忙活着,不知不觉到了夜里,凤无尘点起蜡烛在忽然的梳妆台前看书,偶尔还听到柳姌说着什么话,一夜不得眠,不知何时,太阳出来了,凤无尘累得眼皮分外地沉爬在梳妆台上便睡着了。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响起。
“丫头,起床吃饭啦,你娘做饭好了。”齐老太在门外敲门道。
柳姌伸了伸懒腰醒了过来,忽然发现被子不是自己的,而且房间里还多了一个凤无尘,柳姌起身穿鞋正要出去。
“站住,你可知错?”凤无尘微微抬眼道。
“我哪里错了?”柳姌不知。
凤无尘站了起来,眸子冰冷,“你昨日同陈臣去聚香楼喝酒,喝得醉醺醺的,都成疯婆子了,还不知道?晚上还吐了一被子,我只得将房中的被子拿给你盖。”
似乎……是这样的,现在凤无尘看起来非常累,定然是昨夜照顾她,柳姌皱眉,有些扭捏地道:“我知错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去喝酒。”
“还有呢?”
“不该不回家。”
“以后吃晚饭后一个时辰内不回家,我便将门给关了,你爱去哪儿睡就去哪儿睡。”
“哦。”柳姌有些委屈,却也照做。
柳姌起身洗漱,齐老太和林氏还有柳平都问昨日的事情,柳姌分外不好意思地搪塞过去,好在凤无尘也没有说出,太阳高挂,柳姌背着药篓子便要出去采药给凤无尘补补身子。
凤无尘醒来便去了葛府,腰间别上柳姌送的香包和腰间玉,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分外有精神,忽然迎面走过来一个粉裙女子,那女子身上涂抹了香膏,凤无尘却觉得难闻,立即绕远了走,却又被那粉裙女子挡住。
“凤哥哥早上好啊!没想到在这儿能碰到凤哥哥,娴儿好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