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姌见到了沈琳罗回来,沈琳罗面色红得厉害,柳姌摸了摸,故作惊讶,道:“你脸怎么那么烫?莫不是病了吧?”
“病什么?没病!”沈琳罗低头爬上床道。
“还说没病,我看啊,就是有病,而且啊,还是一种男女之间爱情的病!”
柳姌说着,沈琳罗听着心都揪起来了,沈琳罗听着不说话,唇被紧紧地咬在一起。
“这啊,叫做……害羞了。”
柳姌说着,“噗呲”一下子笑了出来。
沈琳罗耳根也红透了,“瞎说!”
“我是不是瞎说,你自己知道!”柳姌说着,还得瑟地挑了挑眉,她出的计策!就是厉害!看沈琳罗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害羞!
陈臣一定有戏!
柳姌故意问沈琳罗刚刚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沈琳罗羞涩无比,不理会柳姌了,爬上床便睡下。
第二日醒来,忽然沈老爷过来将沈琳罗给接了回去,柳姌放不下心同沈琳罗一同去,路上被沈老爷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柳姌生气地回了家。
见柳姌走了,沈琳罗眉头轻蹙着:“爹爹,你就不能对我朋友好一些么?她毕竟和我有关系。”
“哼!你这没出息的!别人抢了你姐姐的男人你都不知道!”沈老爷瞪着沈琳罗道。
你姐姐的男人?沈月月的男人是谁?沈老爷说的莫非就是陈臣?沈琳罗心中酸涩不已,不论她同沈月月谁喜欢什么吃食还是衣裳,沈老爷都会将最好的给沈月月,沈月月若是喜欢两种,便都是沈月月的,没有她的份。
对于男人……也要如此么?
沈琳罗看着沈老爷,心中想到许多事儿,眼泪哗哗地掉了下来,沈老爷看着烦闷不已,“你哭什么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已经死了!你快点儿回家去!你不在家,月月的衣裳都没人洗了!”
闻言,沈琳罗的心凉了半截,接她回来,就是为了洗衣裳的么?
沈琳罗回到了沈府,果不其然,沈月月就让下人带了一堆脏衣裳过来让她洗。
话说陈臣昨日回家之后手中捏着那封信,总觉得心中难受,认定了沈琳罗是不喜欢他了,否则怎么会骂他是登徒子?
陈臣回凤府要去找沈琳罗说清这是柳姌让他做的,却找不到沈琳罗,柳姌看着陈臣走来走去的,疑惑不已。
“你干什么来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觉得你是贼要来偷东西了。”
“哼!”陈臣瞪着柳姌,“还不是你的馊主意!昨日让我同琳罗暧昧着,现在倒好!琳罗都不理会我了!我要找琳罗说清楚!可不能让她白骂我是登徒子!”
“还真有这么说?”柳姌笑着道。
“真有那么说。”陈臣说着,忽然颓废无比地坐在地上,“你看吧,现在她都蹲着我了,都没有理会我。”
柳姌白了陈臣一眼,亏她还教了陈臣这么多泡妞的方法呢!
“你啊!就是没有心眼!”柳姌撇嘴道,又同陈臣解释了一番,陈臣听到是沈琳罗害羞了,心情又雀跃了起来。
“不行,我得趁热打铁!”陈臣急乎乎地要出去道。
“打什么铁啊!沈琳罗都回沈府去了!”柳姌气道。
“回去了?那我将她约出来,来我家住!可不能再让她干粗活了!”陈臣说着便冲了出去,柳姌拦都拦不住。
陈臣想了想,决定要将这情书派人送去,想着府里的丫鬟也不认识,于是叫一个小孩子送去,谁料那小孩子一进沈府就被沈月月叫住了,那小孩子跑开了,跑进沈琳罗的房间便将信给放在了桌子上赶紧跑出去。
沈月月追了那小孩子,竟来了沈琳罗的房中,见到熟悉的字迹不禁又泪眼婆娑,沈月月想了想,将信打开了,只见到几行略微潦草却刚劲有力的大字——常念卿不得,以酒加身;常恋卿不能,以梦加身。
“这……是臣写的么?”沈月月手抖了抖,有些不敢置信,接着沈月月又有些生气,“当初同我在一起时就只知道送东西!怎么不会写这么肉麻的话来哄哄我!哼!”
沈月月生气地将信扔在地上,忽然瞧见信封的背面还有一行字。
“明日正午,紫竹阁见,等你。”沈月月念了出来,又咬着牙将信给扔到地上,气呼呼地道:“让你们不能见面!”
生了好一会儿气,沈月月忽然想起了正是,陈臣是她的!谁也不能抢!沈月月想了想,派人去青楼买了一些迷药,将迷药放在茶水里面到了约定的时间派人拿去给陈臣喝。
陈臣看到一个陌生的伙计走了进来,有些疑惑,“怎么紫竹阁还换伙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