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不喝酒的,只是在一些宴会上才喝过果酒罢了。谁传出去她酒量好的?董老爷么?不会的。
那又是谁?莫不是是姚年空口说的罢了?
董娴很是疑惑。
两人喝了几杯,董娴觉得酒有些烈,觉得头有些晕,想了想,摇头道:“我头有些疼,先离开了,抱歉。”
“小姐等等!”姚年拉住了董娴,董娴已经站起来了,猛地将董娴拉到了自己的怀中,董娴坐在了姚年的腿上,一种怪异感又升起来了,董娴蹙起了眉头。
姚年喉头一紧,董娴觉得底下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的腿上了起来,董娴紧了紧双腿,道:“姚公子,请自重。”
“不好意思,是我喝太多了,头有些疼。”姚年笑着道。
当真如此?
董娴不信!
董娴头又有些晕乎乎的,刚要站起来,忽然姚年也站了起来,跌过去抱住了董娴,一只手好巧不巧地放在了董娴的腰间,另一只手好巧不巧地放在董娴的胸口上。
董娴瞪大了眼睛,要逃走又被紧紧地抱住了,姚年从董娴的后面抱了过来,“你真美……”
董娴头痛欲裂,姚年的唇凑了过去贴在了董娴的面颊上,董娴瞪大了眼睛,猛地推开姚年跑到了闺房中。
“这个人,怎么如此下流!”董娴很是气愤。
凤无尘就不曾像姚年这般对她!
连着一两日,董娴都不曾出房门,董父问何事,董娴只说是病了,姚年要来看她,董娴又说是传染病,姚年这才不来了。
这病,也随着姚年离开后好了。
董娴不知,姚年对没有吃到的东西甚是念念不忘,尤其是人,尤其是像董娴这般年少而又貌美的女子。
凤无尘在家中等不到柳姌回来,吃的饭菜都觉得味道不好,齐老太和林氏在一起做着衣裳,总是想起来柳姌,两人便又哭哭啼啼起来,凤无尘想了一想,决定还是花一些银子去打点一下,让柳姌出来。
凤无尘在衙门门前等着柳姌,柳姌出来了,凤无尘瞧见了一个蓬头垢面的柳姌,柳姌面色苍白,走路却挺直了摇杆。
“无尘,我并没有偷董娴的簪子。”柳姌道。
“我知道。”凤无尘点了点头,拉起了柳姌的手,柳姌却将凤无尘的手给甩开了。
“为何你没有来瞧我?我以为你忘记我了。”柳姌停下脚步,瞪着凤无尘,“只有陈臣来瞧我。”
凤无尘叹了一口气,瞧见董娴如此憔悴,心痛地将柳姌拥入怀中,“我曾来找过你,只是,被拦住了。奶奶,还有你母亲,也都去过,只是,都被拦住了。”
柳姌记得是允许探监的,若是被拦住,也只能是有人从中作梗。
该是谁做的?
不是董娴那又是谁?
柳姌实在是想不起来还有哪个人和她闹矛盾。沈月月许久也没有出来闹腾了,不知道
莲倾也没有在这儿,那么只有董娴这么做了!
柳姌蹙起了眉头,眉头一直蹙着。
两人走回了凤府,凤无尘忽然道:“我要考状元,我要做官。”
柳姌抬眸,看着凤无尘,“我相信你。”
凤无尘若是个官,定然是一个清官。
柳姌走了几步,街上似乎有些热闹起来,许多人在一旁笑着,忽然见了柳姌,面色又沉了下来。
“那人是谁?怎么那般眼熟?”
“那可不是前阵子才被抓进牢房中的柳姌,柳姑娘么!”
“哟,是偷了簪子吧?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莫不是有人用银子将她放出来了?”
“……”
众人议论着,柳姌眉头轻轻蹙起,心中很是不舒服。
她是进过监牢的,不论如何,说着闲话的人定然多。现在凤无尘将她提前救了出来,她只能更多的是被误会。
柳姌有些后悔了,若是用银子就可以解决,当初她便用银子让县太爷给她一个清白。可是——
柳姌闭上眼睛,拉着凤无尘的衣袖。
“我们快些离开吧。”
“好。”
忽然——有人将菜叶子扔了过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