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想着可能是因为死了的缘故。
第二日去养鸡场捉鸡回来,又同齐老太报道:“老夫人,那鸡又死了三只,我们就拿回去处理了!”
“拿去吧!”齐老太不耐烦地道。
忽然,齐老太想到了哪儿有些不对。
“怎么的最近几日总是有鸡死去了?”齐老太疑惑不已,同陈鸳说了一声,叫柳平来同陈鸳一起干活,然后便去了养鸡场。
那伙计正在打扫鸡屎,做的活儿没有什么异样。齐老太又去检查养鸡场的食物,也没有哪儿不对。
到底哪儿不对?
齐老太不知。
忽然,齐老太又在篱笆旁看到了一只死了的鸡,立即生气了。
“二虎子!你过来看看,这儿是怎么一会事儿!这鸡怎么就死了!”
二虎子正是那伙计的名字,二虎子过来看了看,心中也疑惑起来。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了?”
“你还问我?我哪儿知晓!让你养着,你却养成这样!”
“这鸡能这样!关我什么事儿!”那伙计不喜欢齐老太的态度,立即生气地道,又指着那只鸡,恼道:“我照看着这些鸡,也没有发觉哪儿不对!他们也没有打架,更没有不吃东西。它忽然便如此了,我又能说什么?”
“你错了还不承认!这鸡场不都是你看管的么?昨日死了鸡,今日又死了鸡,你是打算将这些鸡都弄死了么?”齐老太气道。
“那你不让我养了就是了!”
两人说了起来,齐老太果真不让这伙计弄了,结了银子,然后便打算去请别人来看管。
那伙计很是不开心,来村中宣扬了出来,又说自己没有做,又说篱笆太高,别人也进不来,定然是那鸡自己死的!
董娴听到了,立即笑了。
“篱笆太高?人不能进来,还不能扔死鸡进去么?这也不枉费我花银子买来鸡再弄死,然后再派人扔进去啊!”
董娴说着,又是一阵欢喜。
“陈七来了没有?你们去通知他,让他去凤府,求着去养鸡场看着。”
“是。”
下人去通知陈七了。
陈七是臭豆腐村的一个村民,在家中排行老七,是一个男子,年纪二十左右,却没有娶妻,因为腿脚不好,在十二岁那年跌入了一个窟窿,出来的时候腿断了,好不容易接好了腿,却也只能跛着腿走路了。
陈七父母是个狠心的,去年的时候和陈七分家了,让陈七一个人住着,还给了一些粮食。前几日家中没了吃食,去村中讨要一些吃食,被董娴看到了,心中生起了一计,让陈七去看管养鸡场,然后为她做事,她想在养鸡场中下毒就下毒。
齐老太家中家了好几个小伙子,齐老太看着都觉得很好,正愁要选择哪个小伙子的时候,忽然门口又响起来一阵忽高忽低的敲门声。
没人来开门,陈七推门进去了,看到了齐老太,立即哭出了声音。
“老夫人!我听闻您这儿要找一个小伙子去看管那养鸡场,我腿脚虽然不好,可是我却很是勤快,您要我了吧!我会好好训事儿的!”
陈七走路一顿一顿了,那腿看得齐老太都觉得疼,心软了起来,却有些犹豫,毕竟,其他人也是很好的。
陈七又哭着道:“老夫人!我就想讨口饭吃!你也别怕我做不好!我不要银子!我也就想吃饭而已!您给我一口饭吃就行!”
“……”
齐老太咬着牙,很是艰难选择。
其他人见此,道:“老夫人,您就不要纠结了,我们也不同陈七争了,毕竟,陈七家中的状况我们也是知晓的。”
“对啊!您让陈七做吧!”
“……”
齐老太点了点头,“成,下回若是有事儿,定然交给你们。”
“……”
那些人离开了,陈七如愿以偿得到了想要的活儿。董娴听闻了,很是开心,又是欢喜了起来,派人趁着夜色给陈七送了一袋米粮,陈七感激不尽,更是想着为董娴做事儿。
入夜,董娴点着蜡烛在床前看月亮,一想到凤无尘,便笑了起来,可是想到凤无尘身边的柳姌,董娴便又很是生气。
“柳姌!你命真是大!我告诉你,等你和凤哥哥回来,我定然要你哭着跪下来求我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