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虚？”凤无尘问。
“没什么……”柳姌说得很是没有底气。
不一会儿，那丫鬟便端着吃食过来了，柳姌吃得欢喜，忽然又提起沈月月，道：“我方才见着的那姑娘很是像沈月月，我惊讶得很，这才去看的。”
凤无尘抿了一口茶，道：“我瞟到了，那就是沈月月。”
这什么人啊！瞟到一眼就能确定了么！
柳姌很是惊讶地看着凤无尘，正要问，柳姌嘴巴里却被凤无尘塞进来一块糕点。
此时，沈月月同那公子在屋子里。
那公子伸开手臂，沈月月只能为那人依次脱去衣裳。
脱完了？然后呢？
那公子看着沈月月，“脱吧？”
“脱？”脱什么？
那公子盯着沈月月的腰肢，沈月月立即明白了，这公子是要她自己脱她的衣裳！
旁边的蜡烛还在亮着，那人见沈月月瞟着蜡烛，明白沈月月想要熄灯，但是他偏不！
“你快脱衣裳吧，脱了，我们好做一些该做的事儿。”
“好……”
沈月月只觉得手有些抖，头都低了下来，手放在了腰间的系带上。
第一件外裳，落下。
第二件衣裳，落下。
终于露出红色的肚兜和一件薄薄的亵裤。
沈月月将手放在了肩膀上细长的系带上，忽然——“将手放下，我来。”
此时，柳姌和凤无尘吃着东西，柳姌吃这茯苓膏，觉得有点儿苦，白了一眼凤无尘，“你怎么爱吃这个。”
“我记得以前婆婆身子不大好，也吃这个。想到这儿也有，便给你点了。”凤无尘道。
这么体贴的吗？
柳姌正在感叹，忽然听到“啊”地一声响起。
“公子～你讨厌～手放哪儿呢～弄得人家痒痒地～你坏死了～”
是错觉吗？
柳姌惊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凤无尘，凤无尘却风轻云淡地吃着糕点。
哪儿传出来的声音？还是这是幻觉？
柳姌正质疑自己的听觉，忽然又听到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柳姌面颊红了。
柳姌停下了正在池子糕点的动作，静静地听了好一会儿，忽然发现那声音是从隔壁的包厢传过来的。
隔壁只有一个包厢——六号包厢，里头的人么——不就是那个被凤无尘说是沈月月的女人和一个肾虚的公子么？
柳姌这么一想，立即打了个哆嗦。
沈月月真是重口味！那么寂寞，也别找这个地方的男人啊！这个地方的男人虽然是睡不要银子，但是——也忒脏了……
柳姌忽然觉得自己想多了。
管那些男的脏不脏！沈月月在这儿，定然也脏了的。
“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那丫鬟又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盘子，里头盛着一些瓜子。
柳姌闻出来了，刚炒的，特别香。
“这是我们这儿送的，公子，小姐，你们还要点些其他的吃食么？”那丫鬟问着。
柳姌道了一声谢谢然后琢磨着许久，都没有说要点什么，那丫鬟就在旁边站着，等着。
忽然，柳姌张开嘴，差点儿没磕到手。
“啊～公子～你不要这样子～弄疼人家了啦～”
卧槽！什么情况！声音越来越大！
能不能考虑考虑隔壁包厢的人的感觉？
更何况……隔壁包厢的人也是一男一女呢！
万一……他们也擦枪走火了，可就不好了。
柳姌瞟了一眼凤无尘，见凤无尘也在瞟她，四目相对，立即尴尬了。
柳姌别过头，凤无尘也别过痛苦，两人都各自吃着，氛围有些凝固，那看着两人吃东西的丫鬟笑了。
“公子，小姐，这儿就是这样的。有些公子就喜欢在包厢里头做一些事儿，你们听着，也就听惯了的！”
怎么还可能会听惯了呢？
还会来么？
不会了！
柳姌的内心是拒绝的。
那丫鬟又笑了，“我头一次见有人进来，当真是只吃东西看曲儿，不让姑娘伺候的。”
“……”
她们这是做了错误的选择！
柳姌承认，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