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柳姌却听得见了,只是,浑身无力,醒不过来。
南宫凌坐在床边,看到柳姌面色甚是苍白,心中不禁难过又焦急,“柳姌?你可是我们暗香坊的首席绣娘啊!若是旁人知晓你病了,衣裳卖得肯定就少了不止一点点!你莫要吓我,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三哥!你怎么这个时候还惦记着暗香坊!”南宫曦无语道。
柳姌心中却甚为甜蜜,南宫凌向来不会说出心中所想的话,柳姌明白,南宫凌只是想表示对她的担忧,但是又想掩饰,便只能如此说说。
不知为何,柳姌觉得搞笑,忽然笑了出来,眼睛也能睁开了,众人大惊,凤无尘立即将温水端过来给柳姌吃着,“现在感觉如何?”
柳姌微微张开嘴巴,却说不出什么,立即喝下水,身子这才好了一些。
南宫曦见此,立即叫人去拿了许多补品过来来。
南宫凌去宫中请了太医,忽然看到宫门口匆匆离开的抚远将军凤承运,有些疑惑,问了一旁的太监,那太监道:“听闻抚远将军家中夫人忽然生了重病,这才离开。”
前几日南宫凌见过叶氏的,叶氏身子好得很!怎么忽然就病了?过了一会儿南宫凌回到柳姌那儿,便明白了凤承运的目的。
叶氏病了不过就是一个借口罢了,不然,凤承运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南宫凌走了过去,见凤承运的马车停在一旁,院子的门是关着的,怪不得没人来开。
“凤公子!”凤承运又敲了敲门。
屋子里头的南宫曦并不想理会,凤无尘给柳姌喂水喝,也不理会,那郎中更是不可能去开门的。
于是乎凤承运便只能叫着了。
南宫凌走上前,冲凤承运打了个招呼,然后便轻松地将南宫曦叫出来开门了。
凤承运也得以进去,一见到凤无尘,惊喜不已,“凤公子,你身子如何了?”
“还好。”凤无尘淡淡道。
“你身上可有伤口?请让本将军看看。”凤承运走过去,绕着凤无尘走了好几圈,凤无尘眉头一皱,心中思绪万千。
那令牌显然就是凤承运府上的令牌,可是,凤承运看起来又十分焦急,到底是不是凤承运下手的?
凤无尘疑惑不已,忽然,凤承运又道:“不论如何,定然是受惊了,本将军带了一些补品,还请公子收下。”
说着,凤承运挥了挥手,那马车夫便从马车里将大大小小的礼品都拿了出来。
百年的灵芝、百年的人参、上等草药……
凤无尘看了看,莫约有一百多件,凤无尘本不想收下,却又想柳姌受伤是凤承运所为,气恼收下,“好。”
仅说一个字,不再多了。
凤承运又说了一些话,凤无尘还不曾理会,凤承运心中有些急切,“为何凤公子无动于衷?本将军将东西送过来,并不想看到凤公子冷淡的模样!”
“呵!”凤无尘心中暗道,将令牌拿了出来,道:“敢问这是将军府的令牌么?”
“是,这……”
凤承运犯难了,这令牌只有将军府的一些出去干事的人才会有,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半路遇到有人调换了马车车夫,那人杀我不成,却将柳姌给刺成了半死不活的模样,这事儿,难道同将军府一点关系都没有么!”凤无尘语气凛冽,凤承运心中忐忑
他分明没有交代下人去做这种事儿!
凤无尘又冷冷地道:“凤将军,你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是我说中了么?”
凤无尘又是冷冷一笑,道:“莫要怪我怀疑,您夫人仿佛对我有甚大成见,曾询问我家中之事,我不知晓,到底是我母亲同你们凤府有什么恩怨!”
若是有恩怨,那便好了!凤承运如此想着。
凤承运摇了摇头,叹道:“凤公子,本将军实在不知晓这是谁做的,不过,可以断定的是,此事,并非是本将军指使的,凤公子莫要生气。”
凤无尘不知其中话语是真是假,只道:“希望如此。”
忽然,柳姌只觉得浑身无力,竟又晕了过去,南宫曦同南宫凌大为惊讶,异口同声道:“柳姌!”
“她怎么了!”
凤无尘心中一紧,赶紧跑了过去。
凤承运想到叶氏,立即让车夫将车赶回将军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