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昨日有人说我故意去烧我们的衣裳铺子?我怎么会烧自家的衣裳铺子!”柳平疑惑道。
“小声点儿,那人了不是别人!正是知县!狗东西!乱咬人!”陈鸳摇头道,忽然呸了一口,柳平笑了,陈鸳又骂道:“你是不知晓!柳姌可同我说了,见你的时候是在茅厕旁!若是你放火,你会不赶紧跑?还会将在那茅厕的旁边睡觉故意让别人抓不成?”
“只有脑袋坏的人那般想着。”柳平笑着道,又拿起一旁的醒酒汤喝了一口,“听闻那时候我身上还有酒味,可是我不记得我哪儿喝了酒,我昨日分明是去做烤鸡的作坊盯着,然后便回家了,在路上忽然被人打了一下便晕了,醒来便在了屋子里。”
“想来是有人想算计我们!”陈鸳想着。
忽然——
“来人!给我将柳平给我抓起来!”那知县道。
“是。”一群捕快跑了过去,知县学聪明了,这群捕快不是昨日那些人,正是从沈清那儿讨来帮忙的人,他们可不认识柳姌和凤无尘,做事特别“听话”!
柳平被绑住,懵了,陈鸳立即扯开嗓子喊着柳姌和凤无尘等人。
柳姌听到了便跑过来,见捕快押着柳平要离开,柳姌不悦了,伸手挡住,“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抓我哥哥!”
“本官让你听听!”知县伸出手,躲在捕快身后的几个村民便出来了。
“昨日……昨日俺见到柳平吃着饭菜,在路上走得东倒西晃的,不一会儿便往衣裳铺子那儿去了,紧接着没一会儿,我便见那铺子起火了。”
“俺也看见了!”
“……”
“你们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吧?”柳姌气恼不已,“昨日我分明见到有三个鬼鬼祟祟的人跑进我的衣裳铺子里,紧接着,铺子便着火了,这一切,难道不应该好好的调查一下么?”
“这是……俺在路上捡到的,那时候……柳公子喝酒,然后将罐子扔了。”一村民支支吾吾地道。
“喝过酒之后将罐子扔了?”柳姌挠了挠耳朵,“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错吧?”
那人又说了一遍,柳姌嘲讽一笑,“这裤子那么容易碎,一个酒鬼,扔酒罐子, 即使酒罐子没有碎,也会有一点破损吧?可是你看他,光滑不已,瓶口和瓶身甚是完整,你们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是你们瞎了,还是眼睛看不见了?”
那村民红了脸,什么都不说,看起来分明是心虚的表现!
柳姌气恼不已,“做人能不能有点良心?”
“人证物证俱在,你莫要再说了,多说无用,本官只会认为你在狡辩。木已成舟,你等着吧,他定然会承认的他做过的事情的!”知县撇嘴道。
他有的是手段让柳平去承认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没有做过这件事!承认什么?” 柳平叫嚷着。
“你监守自盗!不要再狡辩了!”
最后,柳平还是被抓去了。柳姌说了许多,可是也没有用。
要求去衙门见柳平,也被拒绝。
凤无尘出面,却被说知县病了,不见客。
过了几日,柳平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觉得有人翻了翻他的身子摸着他的手,那手掌大而有茧子,是个男人的手。
柳平甚是不舒服,睁开眼睛,见几个捕快正看着一张纸,上头明显就有一个红色的手印!
“看吧!他终于承认了!”
“就是!早点承认不就省了很多事情吗?”
“……”
柳平瞪大了眼睛,承认什么?这些人有病吧!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但是他却摁了手印!显然,这就是在强行让他承认!
正午,柳姌等人便等来了消息——柳平承认罪过,秋后问斩。
柳姌听到了这个消息,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凤无尘看着都心碎了,安慰道:“秋后问斩,那知县也真是有胆魄!一个月后,便是我做知县了,再为他平反也好。”
一个月……很晚啊!
柳姌眉头紧锁着,“一个月是不久,可是,我哥哥在那牢狱中正煎熬着,我嫂子需要我哥哥,我娘等着我哥哥回来呢!我们都希望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可是……”
柳姌已经决定自己有点儿无与伦比了。
忽然,下人来报,“小姐,知府老爷的夫人……嗯……不是,是七姨娘过来拜访。”
“七姨娘……”一听这个称呼,柳姌便差点吐出来了,这个鬼称呼,只有董娴稀罕吧!
“别让她进来!省得在我们家里抽风!我这儿可没有治疯病的药!”柳姌恼道。
“哟!”远远地响起董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