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议论纷纷,许多人要求皇帝将南宫灿的权利还回去。
“若是你们的儿女在粥中下毒给你们吃,你们是何种感觉?”南宫凌淡淡说道。
“这……”众人不说话了。
这宫中还有好几位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八皇子等。
大皇子之前是太子之位最有能力竞争的人,现在却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成为太子了。
赵知府道:“皇上,那太子一位……您中意哪位皇子殿下呢?”
这大殿上只有南宫凌一人有权利能够站在这儿,显而易见,南宫凌最有可能成为皇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皇上,臣认为三皇子殿下忠心耿耿,才智过人,是是做储君的好苗子啊!”
“臣也觉得如此!”
“……”
这群墙头草!
南宫凌很是无语,之前一大堆人都拥护南宫灿,说南宫灿如何如何,现在倒提议让他成为太子了!
太子之位许多人觊觎,然而,南宫凌心中毫无波动,他并不想成为太子。
南宫凌低头,心中思虑万千。
忽然,皇帝看向南宫凌,“你怎么看?”
思虑了一下,南宫凌道:“现在战事紧迫,儿臣认为,应当先讨论战事,而非是立太子之事。并且,父皇身子调理得当,现已非常好。大可不必先讨论立太子之事。”
“嗯。”皇帝眸子中尽是欣赏。
众位大臣又是默默看了旁边人一眼,然后便低头想着事情。
下了朝,赵知府便往丞相府走去,
此时,年丞相在家中坐着,听到赵知府从后门来了,于是让人去请,赵知府进来了,见年丞相头发忽然花白了不少,惊讶之余又道:“丞相大人,大皇子殿下竟然给皇上下毒,现在任何官位都已经没有了。”
“嗯?”年丞相点头,心中却很是气结,南宫灿这个没用了,看来是利用不了了。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赵大人又道:“不如我们一起拥护三皇子如何?三皇子是当前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选了。”
南宫凌?那可是敌人啊!年丞相摇头,道:“今日有些乏了,若是赵大人没有什么事儿便回去吧。”
“这……”赵大人忽然明白了意思,站起来告辞后便走了。
赵大人走后,年丞相便站了起来,往书房走去,“来人!备笔墨纸砚!”
“是。”
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年丞相执笔写信,暗中放在一个蜡烛芯里,叫亲信拿去送给莫渡国的国君。
看着亲信离开的背影,年丞相低头冷笑,到时候,只要他联合莫渡国的人,便能够皇帝给杀死!皇位?到时候就是他的了!而柳姌和南宫凌等人,就必须死!
此时,柳姌在家中,忽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说我?”柳姌道。
“公主,也许是谁在想你呢?”雪儿笑着,跑去将披风拿了过来,“公主,驸马爷等人也快回来了,你不必天天画驸马爷了。”
“画一画,不碍事。”柳姌笑着,又下笔了,寥寥几笔勾勒出凤无尘的轮廓,柳姌画着凤无尘的眉眼,心中很是酸涩,放下笔,柳姌想到了前几日研究的胭脂,道:“雪儿,去将我前些日子做蔻丹的那些瓶瓶罐罐都拿过来。”
雪儿跑去找了一会儿,找不到,忽然一怔,道:“小姐,那些东西还在抚远将军府的水溪院中呢!”
“咦?”柳姌蹙眉,思虑了一下,发现当真是如此,点头道:“让几个下人去拿过来。”
忽然,柳姌想到了叶氏。这几日叶氏对她都没有一点儿动作,这不禁让柳姌奇怪至极,“等一下,吩咐下去,备马车,现在就去将军府。”
“是。”
马车备好了,柳姌和雪儿便去了。
将军府门口的侍卫还是之前那几个,对柳姌很是面熟,立即打开了门。
“安和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柳姌点头,走了进去,忽然觉得有些奇怪,院子里竟然都没有见到丫鬟等等,柳姌惊讶,也只想拿东西就走,于是道:“不用同你们夫人说了,本公主去水溪院一会儿就走。”
“是。”那人应下了。对着柳姌的背影盯了好一会儿,近来叶氏不让府里面的人多走动。到底要不要去告诉叶氏柳姌来了呢?
可是……叶氏又常待在闺房中,过去的话……被训斥就不好啊。
那下人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告诉叶氏了。
走了一会儿,到了水溪院,柳姌找到了了模具,天色却有些黑了,柳姌不禁觉得头有些疼,揉了揉眉头,雪儿赶紧跑过来将柳姌扶到床上,“公主,快躺下歇一歇。”
“嗯。”柳姌休息,想到今日可能回不了凤府了,到:“叫车夫先回凤府,同奶奶说一说我们不回去了。再交代那车夫。明日正午来接我们回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