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啊,斌哥!
我多想成你手中的大饼
每天被你提着
来回晃荡。”
做完诗,于燕又站成立正姿势,并一本正经地说:“鼓掌!”
青菜看着于燕说,“今天的诗,我来点评两句”
“请讲!”
“老三呀,我本不想说,可实在忍无可忍,你这哪里是诗呀?简直就是屎,难怪你刚才捂着肚子,是怕一不小心拉裤子里吧?”
柯莲刚喝了口水,一听青菜的点评,噗嗤一口水全喷在海兰的床上,笑倒在地,只喊腰疼。于燕似乎没看见,只淡淡地说:“我也觉得有点欠妥,柯莲的下巴没有斌哥女儿的饼大哈?不过这里算是夸张吧!”
海兰看着于燕的花痴样,忍不住插嘴:“看来花痴也能让人智障哈?难怪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
于燕说:“我这不叫恋爱,我这叫倾慕,只可惜斌哥早已妻儿满堂呀,恨不相逢未娶时呀!”
海兰说:“可怜老三一片痴心,斌哥却全然不知,你如果有胆,星期一是斌哥的哲学课,你把自己的诗读给斌哥听呀!”
“我没胆,也不想读,这么蹩脚的诗不是破坏我的形象吗?”
“你不读我读。”青菜说
“别添乱了,你还是应付班长炽热的目光吧!你这么一读,班长还以为是你仰慕斌哥,不得哭死在厕所呀?”
长话短说,星期一转眼就到,吃完早餐,610的四人准备看今天哲学课上的好戏,刚走到宿舍门口,于燕觉的肚子不舒服,跑去了洗手间,青菜说:“这还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该不会要见斌哥了,激动的屎出来了吧?”
说完笑着和柯莲先走了,海兰在楼道转了一圈觉得有点口渴,跑回宿舍喝了口水,看见洗手间的门有条缝,就顺关上,在外面上了锁,然后一路小跑进了教室,离上课还有一分钟,610 的三人都坐好了,唯独给于燕留的座位还空着,青菜还没来的及多想,斌哥就进来了,一如既往的潇洒,一手板书写的很飘逸,柯莲只听见“苏格拉底,柏拉图,赫拉克利特”一个个名字在斌哥嘴里如数家珍,心想难怪于燕那么迷斌哥,斌哥学识的确非同凡响,柯莲转身看到空荡荡的座位,悄悄问青菜:“老三怎么还没来?今天是斌哥的课,按理说她绝不会翘课的呀?”
青菜小声说:“谁知道怎么回事呀?该不会是真的怕读诗不来了吧?”
“应该不会,她早上也没说不来上课呀?问问海兰,她最后一个从宿舍出来的。”
青菜转身对海兰说:“你在宿舍没看见老三吗?她怎么不来上课?”
“没有啊,我只是喝了口水,就出来了,宿舍没人呀!”
“难道她拉肚子了?不会晕倒在洗手间吧?”
“什么?洗手间?你是说老三在洗手间?”
“对呀,我们走到宿舍门口她说想上洗手间,我和柯莲就先走了”
“坏了,这下坏了。我顺手把洗手间的门在外面锁了,她肯定被锁在厕所了。”
青菜和柯莲听说于燕被锁在洗手间了,又急又气,三个人如坐针毡,可是斌哥讲得正起劲,一点没有休息的意思,三人都不知道洗手间的于燕该怎么与屎为伍过这漫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