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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古城的最后一天可谓是兵荒马乱,骑单车逛到洱海一半阿琪突然接到店里的电话要她回去,然后因为担心阿琪早上一个人去机场不安全,于是茶马古道的行程被砍下,订了比平时贵三倍的机票,第二天的。
但玩还是要玩的。
那天天气不错,烈日炎炎,折木遥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夏季,可外套一脱,又冷,如此反复,最后到某码头,折木遥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
阿浅她们几个也不例外,安然自娱自乐说公鸭嗓子也不错,可以演出戏。
于是,阿浅蹲在石头上做出求饶的姿势,安然站立以手当枪,一脸严肃:“我跟你说,你逃不掉了,要么跳海,要么我一枪崩了你。”
阿浅悲愤欲绝:“长官,求劳改。”
阿琪扮演的是同伙,拿着自拍杆站在两人中间,说:“让我们记住这历史性的一面,对了,长官看在我给你打小报告的份上可否放了我?”
安然面不改色:“监狱欢迎你,劳改十年,包吃包住包穿。”
阿浅冷哼了一声,转头朝折木遥兴奋的大喊:“老大,快救我!”
莫名被拉进这出戏的折木遥摸出了手机,调了镜头,站在格桑花前微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阿浅痛心疾首:“老大,你去跳海吧。”
“好主意。”
然后折木遥拉着阿浅拍了一组跳海八连拍,被正直严谨的安然警官一枪崩了。
叛徒阿琪善后被旁边游客不满指点:“我跟你们说,你们这戏拍出去没人看的,太假了。”
“我们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利用公鸭嗓子演出戏,我们只是单纯的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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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是早上八点多的飞机,但酒店距离机场将近两个小时,天还没亮几人就起床了,只是一坐起来,除了嗓子疼之外全身酸痛的不像是自己的,于是房间里一片抱怨声。
阿浅:“我把一年的自行车都骑了,快夸我!我还扛着自行车上苍山,快给我颁发奖章。”
折木遥:“不仅是一年的自行车,一年的路我也走了,云南拉入黑名单,有生之年系列。”
阿琪:“突然想起上次和父母去若尔盖大草原被一群绵羊堵了两个小时,简直是折磨啊。”
安然:“我去若尔盖怎么没遇到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