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微臣有罪,希望皇上处罚微臣。”太叔毓祺说。
这番话更是叫邵元恺感到不明白,不是刚刚还是为了邙山大捷而设宴庆祝吗,怎么现在有事主动地去请求自己去处罚他。
“驸马为何说出这番话来。不如直说。”邵元恺问着说。
太叔毓祺双手和额头伏地,回答说:“臣这次并不是将夏凉国的军队击败了回去,而是采用的是和解的方式。”
“什么,和解?他夏凉国这么会突然同意与荣国和解,驸马,可是答应了他们什么。”邵元恺惊诧地问道说。
太叔毓祺略显地惊慌,“回皇上的话,这就是微臣要求皇上处罚微臣的原因。”
邵元恺绕过木桌,走到了邵元恺的面前,还是先是将跪地的邵元恺给扶了起来。
由于太叔毓祺觉得自己有罪,便没有顺势起身来。
“皇上,微臣还是跪着说吧。”太叔毓祺说。
于是,邵元恺又是将双手给收了回来,说道:“好吧,既然驸马都这样要求了,那就不必强迫着你。说来是答应了夏凉国什么的条件,都至于叫朕去处罚你。”
邵元恺回答说:“回皇上的话,微臣,微臣是以西娅公主来荣国和亲作为条件,除此之外,荣国还答应每年以低价与夏凉国进行物品交换。除了这些,没有了其他条件。”
听完了太叔毓祺所说的话之后,邵元恺惊诧地去询问着面前的太叔毓祺说:“和亲……这。”
跪地的太叔毓祺便立马去解释说:“皇上,微臣知道这样的做法治我死罪都不为过,可是,当时真的是别无他法。况且,这一次的邙山之战荣国之前的胜算并不是很大。”
这些理由应该是足以叫邵元恺从轻去处置自己吧,太叔毓祺猜想。
知道了太叔毓祺是以这些作为和解条件的,邵元恺在屋子里面来回地徘徊思考着。
在知道是和解才解决了邙山之战之前,邵元恺一直是认为着,这次的战争是以完全得溃败了夏凉国为最后结局的,那样的夏凉国就是会成为着荣国的一个附庸国而已。
而现在邵元恺知道的事实却是,夏凉国不但是没有成为了荣国的附庸国,反而从这里之间取得了一些的好处。
“治罪,你认为这样的结局是朕想要的。”思考了片刻之后的邵元恺,愤慨地质问太叔毓祺。
太叔毓祺便继续地去向邵元恺解释说:“皇上,微臣深知自己的行为应当是死罪,可是,微臣这样去做,是有微臣的道理。”
“道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道理,这种条件你都是敢擅自做主的。”邵元恺拂袖,厉声地问道。
“回皇上的话,微臣认为,这夏凉国虽然是与我们荣国相接壤,但是,夏凉国和我们荣国还是十分截然不同地,即使是我们收了夏凉国为我们荣国的附属国,也是没有那么能力去治理好夏凉国,到时候,如果是惹得夏凉国原来的子民们不满,很有可能就是会揭竿而起啊。”太叔毓祺继续地解释。
邵元恺听着太叔毓祺所说的这些话,仔细地去一想,却是有那么一些的道理。
夏凉国与荣国相差甚大,不论是哪一方面来说,都是和荣国是完全不同地,带时候,处理起来是会有一些后患之忧。
抬眼去看着一边的邵元恺,见他神情有所深思。
于是,太叔毓祺趁机去说:“皇上,微臣这次先斩后奏,实属不妥当的行为,皇上无论怎么处置微臣,微臣都是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