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说不上究竟是难受还是舒坦。
这是她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有点羞愧,又隐隐有点期待。
程云姿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只是简单的丢了魂、着了魔、失了智、入了迷。
原本洁白无垢的内心,悄无声息地住进了个人。
而这个人,正抱着她,带她冲出危险地带。
心里一种异样的情感正在悄然滋生,尤其胸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跃跃欲出了一般。
与对方胸膛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正在缓慢滋生,如同羽毛扫过心尖一般,悄悄积蓄着力量,努力撬开她的樱唇。
就仿佛有一条曾诱使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蛇,充满魔力地诱惑着她,让她从喉咙深处发出那令人心悸的低吟。
虽然声音轻微,却清晰地钻进了叶锋的耳朵里。
叶锋微微低头扫了程云姿一眼,见她媚眼如丝、秋波流转,丹田那股真气便不由自主地朝着人中汇聚,直至一柱擎天,顶天立地。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而怀中抱着的,则是一汪清酿,刚巧就能够抚平他内心的躁动。
但可恨的是,这清酿却是只能看不能喝。
距离只会用人中思考的打桩机,他还有很长一截名为理智的距离。
“这小娘皮,明知道是在这么危急的关头,居然还有心思诱引老子。”
“就是因为情况不允许,要不然老子非把你给办踏实了!”
叶锋心里这样想着,腿上用力,又跑快了几分。
这可就苦了身后背着程老太爷的苏铁山了,本来就一把年纪,还要学小年轻一样大半夜的在深山老林里飞奔。
更苦了负责断后的玄武和木头,两人本来就忙得焦头烂额,现在还眼看要跟不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拔腿便跑。
收尾?
还收个锤子的尾!
逃命要紧!
于是,一行人在月光下、在密林里,像是脱了缰的野狗一般,撒丫子狂奔。
跑归跑,逃归逃,但每个半小时,叶锋仍会停下脚步,雷打不动地给程老爷子扎一次针。
每到这个时候,苏铁山、玄武和木头三人,就会累得跟狗一样吐着舌头喘大气。
而每当这个时候,他们都会一边恨叶锋手法太过麻利,休息不到多会儿功夫,一边又担心那条毒蟒追上来,希望叶锋能快点扎完继续逃命。
他们这种心思,就很拧巴!
一行人不知疲倦地跑着,直到东方吐白,终于是冲出了深林。
在进山的那截老旧的木桩处,叶锋终于停下了脚步。
当初进山的时候,程云姿还准备坐上面呢,还好被叶锋给及时制止了。
那可是山神的枕头,寻常人谁敢坐?
刚歇不久,叶锋那头灵性十足的黑狗,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亲昵地蹭着裤管。
叶锋累得满身是汗,这一路都是用真气强撑着才没倒下。
这时,他虽然虚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却仍强撑着拍了拍黑狗的背。
“眯五分钟。”
说完叶锋便闭眼轻轻起了呼噜。
程云姿看了叶锋一眼,心疼地为他披上薄毯。
可就在这个时候,黑狗的耳朵忽然一竖,立即从地上站起身来。
它双眼死死瞪着黑黢黢的树林,浑身的毛发根根竖立,弓起身摆出了进攻的姿势,喉咙里发出了沉闷的吼声。
叶锋猛然睁开双眼,爆喝道:“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