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
“这口井里，能看见未来。”
林江月听后难以置信。
双眸睁的老大。
“这口井，连接着时间长河。”
“天衍宗天衍宗，从这口井，能看见天地衍化过程。窥未来，晓历史……”
“那日卫轩误打误撞，被打入了这口井中，在这井中突破的离凡。”
“天衍宗也有不少先辈，下过这口井，想看看时间长河下究竟有什么，但无一例外，这些下井者全部与时间同化，永远消失。”
“我不清楚卫轩是怎样从里面出来的，想必，他当时所展现的滔天实力，也与这口井有关。”
林江月微微点了点头。
信息量有点大。
“天衍宗之所以能存在离凡，便是要守护这口井。”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离凡来天衍宗搞事。”
“离凡以下如果窥探此井，神魂会立刻崩溃。当然，井中窥探到的未来也不一定非是那样，未来是最不能被定义的。”
“我原本窥探到的未来，是天衍宗覆灭，结果卫轩突然杀出，保住了宗门。”
宗主说道：
“不让你看这口井，是怕你提前知晓未来，影响到你。”
林江月听后，充满好奇的看了眼那口井，冲宗主乖巧的点点头。
心里却吐槽。
给我讲了却不让我看，唉，纯纯勾我好奇心……
林江月与宗主分别，又去了卫轩居所。
她坐在卫轩床边，右臂撑着脸。
突破离凡，可以选择留在宗门，或去圣界。
天衍宗屡受打击，百废待兴，她还是留在宗内帮助宗门发展比较好。
“唉。”林江月微微叹气。
……
……
宗门广场上，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千疮百孔。
众弟子正在修缮。
广场的一端，铺着一张张白布。
白布下，都是死去的弟子。
“唉。”有弟子微微叹气，“我天衍宗屡受离凡打击，唉，朝不保夕啊……”
“叹什么气。”有弟子反驳，“大长老刚刚出关，这样算下来，我们宗门可有三位离凡了！”
“况且卫护法那么强，那些蝼蚁离凡，直接一剑一个。他来多少，我们杀多少。”
这几日，卫轩几乎成了宗门内神话。
毕竟那日，一剑斩离凡，酷毙了好吧。
“卫护法怕不是用的自己力量吧。”有一部分弟子还是较为理智的，“哪有初入离凡这么强的。”
“而且卫护法现在还在昏迷，想必是遭到了某些反噬。”
众人点头。
这弟子讲的，似乎更有道理些。
秦兰正站在角落，挽起耳畔的发丝，听着众人谈论卫轩。
不知他醒了没有。
秦兰回了院落，好好打扮了一翻。
换了件长裙。
长裙遮住了她的双腿，却遮不住那傲人的身材。
淡红色胭脂，更是给秦兰增添了几分魅惑。
秦兰扭着小腰，前往长老峰。
……
……
圣界，逐鹿山。
“大人。”灰袍离凡深深鞠躬道。
他的面前，站着一位男子。
正是李鹿。
“大人，计划……失败了，除我以外，其他六人都死了。”
灰袍离凡将那日经历，从头到尾给李鹿讲了一遍。
李鹿听见卫轩挥手斩离凡，眉毛挑了挑。
“初入离凡的武修？”他轻笑一声，眼神中透露着不屑。
“听执法队长说，是觉醒了先祖力量？”灰袍离凡道。
李鹿点点头。
“不知觉醒先辈力量是真是假，我只知道，那一定不是他的力量。”
“你退下吧。”李鹿道，“我要修炼。”
那灰袍男子眼神一亮。
这是要放过自己？
灰袍离凡神色喜悦，低着头，退出了这里。
他突然感觉，今日天气真不错。
呼……
灰袍离凡吐了一口气，欲要离开这里。
一步，两步……
只是，走到第十步时，卫轩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回事？
他感觉世界好像在坍塌，崩裂。
灰袍离凡不解的转头，看向李鹿所在的方向。
一阵风起。
灰袍男子化作尘埃，飘散于世间。
身死道消。
而远处，李鹿的茶却刚刚泡好。
李鹿左手拿着书卷，右手拿起茶杯，饮了一口。
“好茶。”
……
……
吱嘎。
卫轩房门被推开。
林江月抬起头，看向门的方向。
是秦兰？
秦兰自然也看见了林江月。
一抹嫣红流向秦兰脸颊。
气氛一时尴尬。
“进。”林江月打破了沉寂。
秦兰才回过神，本想退的，却听见大长老喊进。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恭喜大长老，突破离凡。”秦兰祝贺道。
她心底却在吐槽：这又不是你家，干嘛吩咐我进？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趁卫轩昏迷，独自闯进他院落，确实有些尴尬。
谁知道这里有个人啊。
……
林江月听见秦兰的祝贺，只是点点头。
态度不温不热。
“你也来看卫轩？”林江月问。
秦兰点点头，又摇摇头。
“看卫轩倒是真，但也不全是，我主要是来给卫轩汇报最近卫柔表现的。”
总得找个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