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津南脸色稍变，不悦道，“卫褚年，你今天很闲吗？突然放了这么多注意力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卫褚年细细的琢磨着这话中‘不相干的人’几个字，搁下杯子笑了笑，
“我忙得很，没工夫管你这些事儿，只是希望你看清楚自己要什么，以后别后悔。”
办公室的百叶窗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秘书处，方小芯埋头在一堆合同里的苦大仇深模样，比起大众审美中的美女，她的姿色实在是有些差强人意，除了身材不错之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夸赞的点。
卫褚年的提醒在耳边反复，陆津南皱着眉看着百叶窗后的女人，越发觉得这个提醒十分荒唐。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种女人。
“小芯，快到午餐点了，一起去吃饭吧。”
薛嘉趴在一堆合同上面，眨着眼睛望着方小芯。
“我不去。”
方小芯抬起头，顺手揉了揉自己发胀的眼睛，“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完，要是现在不做完的话，我晚上得加班到天亮。”
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大楼里面加班到天亮，想想都觉得可怕，她宁可白天都做点事。
薛嘉皱着眉，“你是说这些合同，你要今天全都看完？天哪？这哪是人干的活儿？陆总也不考虑你是女生吗？”
方小芯长叹一口气，“我都说了，陆津南……”
生怕被陆津南听见，她朝着办公室大门看了一眼，这才压低声音小声道，
“我都说了，陆津南这个人孤僻冷傲，做事情还有强迫症，是个极度自负的完美主义者，在他眼里下属没有男女之分，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畜生，都很正常。”
这一番形容让薛嘉瞠目结舌，捂着胸口道，“幸好当时没有选中我来当这个秘书，怪吓人的。”
感慨完之后，薛嘉又露出几分狐疑的神色来，“可是小芯，你不是也才当秘书没几天么？怎么对陆总的脾气摸得这么清楚了啊？”
方小芯神色一滞，正发愁该如何回答，办公室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适时地解了她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