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啊，因为你的药材里有她吃得下的东西啊。”
韩墨随口指出了原因，并继续道
“你给她熬得汤药里面放了人参对吧？”
“嗯，确实放了人参。”
方百川点头，随即惊讶道
“你怎么知道我放了人参？”
他还没给韩墨说过药方呢。
“我闻出来的。”
韩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表示这是它的功劳。
方百川：“……”
【我药都熬好了你还能用鼻子闻出人参的味道，属狗的吧？】
“但就算是人参也不可能吧，别的中医也用过人参啊……”
其他中医也在汤药里放过人参，路遥也没喝下去过。
“别人用的人参跟你的不一样啊，你用的可是百年野参。别人要是也放了这东西，她一样能喝下去。”
“当然，就算不熬成药，直接给她嚼她也能吃下去。”
路遥是不食人间烟火只吃含有能量的东西的，而百年野参就含有能量。
注意，是能量而不是什么大补的营养。
人参百年成精千年产灵万年化形，有没有达到百年的人参可是差别很大的。
没有达到百年的人参进了路遥的嘴就等着被吐出来吧。
韩墨的一番话简直把方百川给震惊到说不出话，一对老眼跟见鬼一样盯着他。
闻出人参味儿就算了，居然还能知道年份而且区分是不是人工养殖，这鼻子狗都做不到。
真是人？
方百川惊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而韩墨念叨了一会独角戏后才发现方百川已经不说话了，这才发觉自己一不小心说太多了，挠着头发赶紧转移话题。
“那啥，我是来买药的。那百年野山参还有不，我打算买点。”
不要忘了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来买药材啊。
方百川从震惊中回神，打算回答韩墨的问题。
但他还没说话呢，孙女方雪衣就先开口道
“野山参没了，你就别想了。”
“雪衣，你……”
方百川惊讶地看着方雪衣，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他这里百年野山参还有一些存货，原本都是准备着给路遥熬药用的。
现在从韩墨这里得知根本没必要继续熬药，那还真就空出来了，为什么要说没了呢？
他不解，倒是不知情的韩墨将此当真了，遗憾道
“那就可惜了，原本还想买点呢。”
“其他药材有么，比如普通的人参啥的。”
他要买来炼丹，人参是必须品。
年份自然是越高也好，不过没有的话拿普通的也行，只是效果差点而已。
“普通的人参也没了。”
还是方雪衣回答的，这明显不合常理的话让韩墨起疑了。
他狐疑地看着方雪衣，不解道
“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你了？”
“你说呢？”
韩墨：“……”
看这样子是真惹到了，但具体哪里惹到的他也不知道啊。
“雪衣，别闹了。”
关键时刻还是方百川这个长辈站了出来，对韩墨说道
“小兄弟，我家孙女开玩笑的，百年野参我这里还有一些，我带你去拿。”
“哦，那谢谢了啊。”
韩墨道谢，随后跟着方百川去取人参了。
留下屋子里三个女人和一个方圆。
路遥眨巴着眼睛瞧瞧生气的方雪衣，再瞧瞧戏谑的林汐，还有颇为失落的方圆，不解风情地开口道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啥，但我是不是不用再喝药了？”
韩墨的到来已经把方百川给说通了，无需用食物来证明，他已经在医术上让方百川相信了这个事实。
但这样的结果……路遥其实有点不乐意。
因为她少了一顿蹭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