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洛眼神闪烁着,这家伙为了逃避罪责又出卖了她,但她也立刻撇清了关系。“是丝萝挖的!”
丝萝没想到小姐求生欲望那么强,立马就甩锅给她了,她是没地方甩锅的了,只能敢怒不敢言地默认了。
秦大继续说道:“洞口的砖块断口整齐,可不是一般的工具能做到的,就算堵上了也很快就能被再次挖开。”
秦安洛狠狠地蹬了秦大一眼,秦大苦口婆心地说道:“妹子,你也别怪大哥,大哥也是没有办法,王爷发起火来大哥也顶不住。”
齐景昱用力地捏了一下秦安洛的手,秦安洛不情不愿地喊了声。“丝萝——”
丝萝倒是觉得浑身一轻松,要是不堵了这条路,今后小姐一得空就往外跑,害她天天担惊受怕。她转身进了屋,不一会拿着一把匕首走了出来。
齐景昱接过匕首拔出刀刃,刀刃寒气逼人,刀刃在阳光下散发着幽幽冷光。齐景昱和秦大同时赞道:“好一把匕首。”
齐景昱从秦安洛头上拔了一根头发,秦安洛捂着头发抗议地喊道:“疼!”
齐景昱不理她迎着刀刃丢下,头发飘飘荡荡地落在刀刃之上断成两断,马成羡慕地说道:“好一把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宝贝。王妃你是哪得来的这么一件好宝贝啊?”
齐景昱将匕首归鞘,眼神斜视着秦安洛,他也很有兴趣知道她是怎么得到的。
秦安洛吞吞吐吐地说道:“嗯——是鹤驰送给我的,他说给我防身用。”
“鹤驰,”齐景昱眼神锐利地盯着她,“他是谁?”
秦安洛玩弄着自己的衣角,低声说道:“一个朋友!”
齐景昱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一个朋友?你怎么认识的,你不是一直呆在王府里吗?”
秦安洛脑袋越垂越低,道:“我要是告诉你,罗师傅会偷偷地带我出去,你会不会生气?”
马成问道:“偌大一个王府没有人知道你出去吗?”
关键时刻丝萝还是护着自己主子的,她故意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们在王府就像个透明人,没人在乎我们的死活的。罗师傅带小姐出去的时候,只要奴婢帮小姐打掩护消失个三五天没人知晓的,而且那时还有已经过逝的荷花呢。”
三个男人也不疑有她,此次回府他们也看到了府里的婢仆都没把她当做主子看过,而且她的这种性格的确不像是长年呆在深院里可以养成的。
齐景昱口气也软了下来,道:“你倒是把齐总管给骗了,齐总管一直觉得把你关在院子里对不住你呢。”
秦安洛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不是有意骗他的。”
齐景昱把匕首收了起来,秦安洛叫了声:“那,那是我的。”
齐景昱瞪了她一眼,不悦地说道:“你拿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做什么?”
秦安洛说道:“鹤驰是给我防身用的,而且它真的很好用。”
齐景昱冷冷地数落道:“防身?不是用来挖墙的吗?”
秦安洛低着头说道:“你也不能怪我啊,那个时候你那么凶,谁不想逃啊!”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齐景昱低下身子,伸手勾起了秦安洛的下颚,那双漆黑深情地眸子深深地望进她那双清澈秋波之中,他低沉而愧疚地低喃着:“对不起!”
秦安洛像中了魔法似的,定定地瞧着那双勾人摄魄的桃花眼,轻启着樱唇,陷入在他的柔情密网中。
此刻两人眼中只剩下彼此,只剩下这片天地。齐景昱缓缓地低下头去,就要碰触那片柔软时,秦大不知情趣地咳嗽了几声,道:“王爷,那个洞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