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费劲地从从被窝里身出一直手,重重地按了下去,然后又翻身睡了过去,过了大概五分钟闹钟再次响起,丁宁伸手在床头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闹钟,最后只得坐了起来。
这样一折腾,她倒是清醒了,起床摸到闹钟把声音关了,然后拿着闹钟,意念一动进了空间里。
进到空间,把闹钟一放,去卫生间里洗漱了一番。
洗漱结束,丁宁也彻底醒了过来,闪身出了空间,看着外面稍微亮了一些的天空,丁宁没有点灯,直接去了厨房。
她到厨房的时候,看见丁妈已经到了,此时厨房里点了四五盏油灯,看起来亮亮堂堂的。
看着眼前的灯油,丁宁突然就想起了她刚穿越过来时的场景。
当时她们一家还住在屋顶破了几个洞的破房子里,崔氏苛待她们一家人,晚上连个油灯都不让点。
有时候晚上有事,家里用的灯油也是劈成丝的,油封亮起来的时候和黄豆粒差不多大小,掉和没电也没啥区别。
当初分家的时候,丁宁一家是净身出户的,丁宁当时心里不服气,还偷偷跑到崔氏房里把她半罐子灯油给倒了,后来听说崔氏没找见凶手,在院子里足足对着空气骂了两天。
想起崔氏,丁宁又想起前几天在铺子里听刘氏说的,说崔氏今年病的严重,已经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按理说崔氏虽然是后妈丁爸和徐二弟也应该去看看的。
但丁爸和徐二弟原本和崔氏就不亲厚,大家逃荒过来以后崔氏和徐老三媳妇儿去他们两个的家里闹了几次,后来彻底翻了脸,便再也没来往过。
现在两家人都搬到了镇上,更是不再理会崔氏还有她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了。
见丁宁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只盯着油灯发呆,丁妈便喊了她两声。
思绪被丁妈,的喊声拉回,丁宁赶紧围了围裙,过去帮丁妈,的忙。
天亮的时候,面包也烤好了,这次没有瑞哥儿跟着,丁宁便没有将面包从空间里取出来,只等着到了铺子再取,这样也方便些。
这几天铺子里不忙,丁宁跟着到了铺子里,和丁爸丁妈一起把东西摆上架子后,便回家补觉去了。
睡了一上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