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个温柔贤惠的娘子嘛!
萧长青缓缓坐下,瞄了瞄眼前那张脸。
蓦然又想起那言子渊来,心头又泛起了不快。
眼底精芒一闪,他便扶着自己的腿道:
“许大夫说我这腿需每日从上到下按摩数遍会才能更好的恢复,这上面我自己可以按按,这下面好像就有些不大方便了。这可如何是好?”
“按摩?”
林七月愣了一下,微微拧眉:
“许大夫怎么没跟我说呢?送他走的时候我还特地问了,后面需要怎么调理,他就说按方吃药,酌情锻炼即可,怎么没提这按摩的事?”
“许是他忘记了。”
萧长青随口道。
已在回京路上的某大夫:不,你别冤枉我,我没说过,更没忘记!
“那可能是的。毕竟他也上了年纪,记性不好也正常。”
林七月点点头。
某大夫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林七月看了看萧长青的腿,很快就蹲了下来。
“这还不容易?我帮你便是。相公,你怎么这么见外?想我帮忙直说便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岂会不应你?”
“娘子每日事情那么多,我帮不上忙,岂能再麻烦你?”
萧长青用略有些内疚的语气道。
林七月本来打算就这么给他按摩,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夫妻之间这不是应当的嘛?好了,不说了。你先宽衣躺下,我这就替你按摩。”
“好。多谢娘子。”
萧长青顺从的道,双手随即解开了腰带。
如今已能站立,这脱衣服也就简单多了。
没一会,外衣脱下了,他便只着里衣靠在了床上。
林七月这才脱了鞋爬床上,就这么在坐在床上替男人按摩起腿来。
这腿现在已有了知觉,自然也能感觉到女人指尖的力道,也能感觉到那指腹的柔软。
一路缓缓挪上来,所到之处有一点点痒还有一点点酥麻的感觉。
这两股感觉交缠在一起,给他这僵硬的腿部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舒缓感。
萧长青靠在床头静静的凝视着半低着脸神情很专注的林七月,唇角不自觉的往上扬了扬。
对那姓言的赞誉有加,想来是太闲了。
如今给你找点事情做做看你还有没有那闲工夫去想那姓言的。
萧长青心中暗暗想着便懒洋洋的垂下了眸,闭目养神去了。
林七月这捏腿的活倒是没干多久,但是后遗症挺明显,夜里竟做起了那春,梦来。
摸某人的长腿摸了一夜。
这赤果果的梦翌日一早就惊醒了林七月,那时天边刚亮,萧长青都还没起,她越想脸越烫也不敢睡了,赶紧爬起来了了。
到卯时,小工们陆续来上工了,宝儿和辰儿那边却出了事。
“二毛,二毛,呜呜,哥哥二毛死了吗?”
林七月在前院忙就听见辰儿在后院哭。
她赶紧跑到狗窝那里,往那倒在地上的二毛身上一瞧,她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这狗口吐白沫,确实已经没气了,而且死的不正常,像是被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