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听他提起这么一茬，有一种被揭短的羞恼，“穆老大，你流氓。”

“难道不是事实？”

穆老大迈着长腿走了。

文锦忍住打人的冲动，把阿博叫起来，下午把最后一点淤血放出来，阿博又昏睡了一阵子。

本来打算就这样吃了，蛇肉明天再打算，穆老大洗了一把鱼腥草，看来是很想吃呢，文锦笑笑，也不拆穿他，已经有打汤的菜了，她就做了一道凉拌的，摘去老根和老叶，留下嫩白根和叶片，然后切成半指那么长，装在盘子里，把盐、醋、辣椒油、酱油、花椒油，蒜泥，剁碎的红辣椒放进去拌匀，一道凉拌鱼腥草做成。

饭桌上，穆老大尝了一口，面上动容，凉拌了又是另一种美味。

一共五道菜，几人到最后解决得干干净净。

阿博喝了药就睡下了，穆老大在书房里，文锦又偷看了十几张的话本，听到脚步声，就把书藏起来，从柜子里取出穆老大的两条亵裤，放在床上。

“你先试穿，如果大了我就改小，如果小了我就改大。”

说着就要出去。

“我不介意你在里面。”穆老大说。

文锦满头黑线，“我的脸皮可没有你厚。”

“夫妻之间，赤诚相对不是很正常？”

文锦还是溜了出去，把门关上，闷骚男，他差点说赤／裸相对了吧。

等了一会儿，她有点犯困了，“好了没有？”

“进来。”里面传来男人沉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