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会被下人冷落嘲笑,挨饿挨骂挨打,过得猪狗不如了?
“……”
时锦很想拆穿北倾泽的借口,但她忍住了。
这北倾泽指尖泛黑,一看就是长期中毒的主,说身体不舒服,并无不对。
“对了,王妃的婶婶不是说王妃的医术比城中很多大夫都厉害么?要不王妃给本王看看,倘若能止了本王这头疼,本王明天就陪王妃一起去时家。”
北倾泽心中那丝期待与渴望,在听到时锦的心声后,被瞬间勾起,再无限放大。
这个女人连脉都没替他号,仅看他手指就判定他长期中毒……
就这份能力,那也是他身边的人无法企及的。
他想听听这个女人是否能医好他。
何况这些天,他确实是头疼。
“……”
时锦沉默间,北倾泽继续有目的地说,“王妃不必害怕,本王也不是不通道理的人,即便王妃医不好本王,本王也不会降罪于王妃的。”
时锦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什么时候害怕了?
她只是不想医而已。
要知道,自十年前,她就没有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了。
“王妃!”
北倾泽尽量让出口的嗓音,听起来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道,“还不快过来给本王看看。”
没有解不了的毒吗?
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过自信了点?
今天,他就要看这个女人是真有本事还是只会说大话?
“好!”
时锦上前,手指搭上了北倾泽伸来的手,号起了脉。
这也是个让北倾泽和时苗见上面的机会,她还是抓住了的好。
只一接触,时锦就看向了北倾泽轮椅上的双腿。
北倾泽的脉像虽然怪异,但并不是残疾者的脉像。
怎么回事?
难道北倾泽的腿是装的?
可北倾泽在书中从头到尾都是坐在轮椅上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王妃可诊出了本王为何会头疼?”
北倾泽黑瞳微眯,瞧着时锦的目光变了。
这个女人……医术当真不容小觑。
一个简单的号脉就号出了他的腿没毛病,这可是没人做到的。
为了让那些人放松警惕,他从五岁起就坐在轮椅上,鲜少有人知道他的腿疾是他装的。
“王爷,你的头疼是风寒导致的,臣妾给你开点药,你吃后就能痊愈了。”
时锦忽略掉北倾泽的腿疾,收手,针对北倾泽的头疼道。
她没说北倾泽是中毒,免得北倾泽觉得她窥探了其隐私,进而要杀她灭口。
况且,她开的药只能解北倾泽一时的头疼,想要根治,那就必须解毒。
但北倾泽这毒是从母体带来的,解起来就有点费心思。
以着她和北倾泽现在这种淡淡相交的关系,她还没必要去费那个神。
“那就有劳王妃了!”
北倾泽听着时锦心中的弯弯绕绕,面不改色地对侯在亭外的管家说,“福伯,备纸笔!”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开的药,与他人开的药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