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
席无忧看着落在他院中的两人,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你们……”
下意识就抬头看向了自家院墙。
这三米高的院墙那么好跳吗?改天让阮元和阮宝试试。
前院干活的阮元和阮宝,齐齐打了一个寒颤,相互看了一眼:哥/弟,咋感觉有人在算计咱们?
“席无忧,这是你家呀!”
时锦环顾四周,“你住得可真宽敞。”
稳住!
不是有话叫‘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吗?
时晴,“……”
锦姐姐好厉害,她已经尴尬得想钻地洞了,锦姐姐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席无忧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抬手挠头说,“这里是我们家旺才住的地方,是下人房。”
“旺才?”
时锦眨巴下眼,这名字有点……
果然,下一秒,‘汪汪’声就吠了起来。
一条大黄狗摇着尾巴冲了过来,蹲在席无忧面前,眼巴巴地望着席无忧,不住地对着席无忧摇尾巴。
时锦,“……”
特么的……
许多穷人都不如富人家一条狗的生活。
这话,她深深体会到了。
没等她深想,耳尖的她就听到一个不适宜的声音,从墙隔壁传了过来。
这让时锦心虚至极地要开溜,“席无忧,出口在哪里?我和晴妹妹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席无忧抬脚道,“我送你们出去。”
然后,时锦和时晴,就在席府一干丫鬟小厮疑惑的目光中,从后院穿过走廊,花半个小时,到了正门处。
出门后。
时锦就和时晴回了夜王府,回了花语苑。
由于早上起得早,下午,时锦就趴去睡大觉了。
傍晚时分,北倾泽回来了。
北倾泽一回王府,就直奔花语苑,到了时锦房中。
“时锦,可不可以帮我救一个人?”
北倾泽开门见山地问,不等时锦回,北倾泽就继续道,“大历西氏家族世代武将,常年驻守大历边关,大历有如今的繁荣昌盛,少不了西氏家族的世代付出。”
“西氏家族当代家主西良,更是少年有成,十二岁便随父出征,十三岁便上场杀敌,十六便继其爷爷父亲哥哥们战死后,亲自率领西家军,将来犯我大历的秦齐军给悉数击退,被圣上封为了镇国大将军,镇守大历与秦齐边境。”
“十年了,西良用他的勇谋与智慧,率领西家军,换来了我们大历朝前所未有的安宁。”
“然而现在,二十六岁,正值壮年的西良,却在回京途中,遭遇小人陷害,身中剧毒。”
“圣上急召我进宫,就是让我想办法医治他。”
“下午,白灵去看过,表示无能为力。”
“所以我才想到了你。”
北倾泽承诺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有需要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允你。”
与时锦相处些日子,北倾泽也有些了解时锦自私自利、无利不起早的性子。
是以,他只是简单地阐述了一下西良的情况,并说出了目的与好处。
至于用西良为国为民、忠君爱国的品德去感动时锦……得了,在时锦心中,他们这些都是书中人物。
那行不通的。
这不……
时锦丰富的心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