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在一开始就喊冤的。
“银针没反应的毒?”
北倾泽眯眼,脑中划过时锦那张美得惊艳,扬着自信的脸庞。
带有时锦张扬的心声:‘……自十年前,她就没有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了。’
常言道,医毒不分家。
时锦医术逆天,那毒术想来也很可观。
时锦来自21世纪,如果还有人……
一阵思索下来,北倾泽只觉后脊发梁,细思极恐。
“是啊,银针都没有反应的。”
长安还在苦逼地喊冤,“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怎么就会中招了?我现在还是一脸懵逼的。”
“你先去休息一会儿。”
北倾泽心有计较地说。
待长安离,北倾泽喊进了邱羽,“你派人去军中查司徒谨这个人,一米八的身高,长相阴柔。一有消息,立马让人上报。”
他怀疑时晴和长安的毒是司徒谨下的。
时天一家是肯定没问题的。
既然食物出自时家,那到过时家的司徒谨,自是第一嫌疑对象。
如此一来,司徒谨这个人就必须严查了。
“是。”
邱羽领命办事。
邱羽一走,北倾泽看了眼远处空荡的花语苑,拿起笔,扔掉点了墨汁的宣纸。
继续之前的练字。
时锦目的性很强,带着时晴出夜王府后,直奔星月酒楼。
昨天的伙计认识她,忙将她迎上了二楼。
最主要是,掌柜的再三吩咐,这是夜王的王妃,一定不能怠慢。
与昨天一样,坐下后,时锦吃着免费的小点心,喝着香茶,等着酒楼的招牌菜。
“锦姐姐,我爹想看我记录的医术札记,我可以给他看吗?”
回大河村后,时晴并没有忘记学习,每天都在温习札记以及看医书。
时天就是看到了时晴的札记,得知记录的是时锦做手术时的情况,才一门心思想看的。
于这一点,时晴也告诉了时天,这事得问过时锦后能能决定。
毕竟,在大历朝很讲究技术的隐私的。
“当然可以。”
时锦无所谓地说,“况且,天下的大夫多了,病魔才会得以驱除。”
在医术方面,她是真的不藏私。
都是造福人类的事,干嘛要躲躲闪闪呢?
至于‘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说法,只能说是师父太无能,不知道进步了。
时晴笑容满面地说,“那我明天就写信回去,顺便把札记寄回去。”
那些札记,她早已记得滚瓜烂熟,熟记于心了。
说话间,菜上来了。
时锦面对吃食,向来不会客气。
不仅如此,在她的熏陶下,时晴也变得没那么讲礼了。
这不,面对美食,两人皆是开干了。
一大桌的菜,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见两个少女都吃得那么开怀,周围的客人亦不甘落后。
这不,一连串的叫菜声,响在了酒楼中。
两人见状,亦吃得更嗨了。
酒楼的小二洋溢着热情,招呼着每一位客人点菜上菜。
客人们则是享受着酒楼美食带来的美味。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妙不可言。
而这一切的平衡,被一个人的到来给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