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说,“祖母,我听说京城来了个很厉害的大夫,我等下就出门去给你请。”
“富哥儿,祖母没白疼你。”
汪雯感动道,“请大夫要钱,我枕头下有两百两银票,你带在身上。顺便也让那大夫看看你的脚。”
“好的,祖母。”
时富美滋滋地拿着钱出门了。
出门后,他直接让小厮把他抬去了赌场。
于是乎,在汪雯满怀期待时富给她请名医的时候,时富在赌场赌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再一次把借来的赌资输光,赌场说他欠下一百万两白银的债太多,得先还再借后,他才被迫收了手。
从赌场出来,时富才想起是出来给汪雯找名医的。
想到欠的赌债,又想到汪雯现在的需求,于是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找了个约六十来岁,白头发白胡子,看起来高深莫测、仙风道骨的江胡郎中,带回了时家。
“祖母,这位就是我打听到的名医李仙,他医术高明,四处游历,此时正巧到了我们京城。”
时富直接把‘李半仙’中间那个‘半’字去了,让其名字听起来高级神秘道,“我的脚李大夫也看过了,说是小问题,连诊费都没收我的。我用了李大夫的药后,感觉脚没那么痛,好多了。”
汪雯听得心潮澎湃道,“李大夫,快帮我看看,我这全身无力的,实在是难受得紧。”
“嗯!”
李半仙应声间,坐到了床边矮凳上,一手摸着胡子,一手搭着汪雯的脉。
时而皱眉,时而舒眉,看得汪雯一阵心紧时,他才放开了汪雯的手道,“时老夫人,你这情况有点棘手啊!”
“李大夫,你能医治吗?”
汪雯关心地问。
她讨厌现在这种状态,急切地想好起来。
她脖子以下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这让她很慌很乱。
她怕,怕一直会这样像活死人地躺下去。
李半仙在汪雯期待的目光下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汪雯看得着急问,“李大夫,你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能治还是不能治啊?”
“老夫人!”
时半仙一脸为难地说,“不是我不能治啊,主要是你这病的药难求呀!”
汪雯抓住了李半仙话中的意思问,“意思就是我的病,你是能治的?”
李半仙点头,“是的。只要有药,我就能治。”
汪雯财大气粗道,“再珍贵的药材,只要有钱,都能买得到的。那药材要花多少钱?在哪里能买?”
李半仙见汪雯这么上道,忙说,“那药珍贵,我只在游历秦齐时见到过。其余地方,我都没见到。”
汪雯皱眉,“那岂不是要到秦齐才能买得到?”
“应该是那样的。”
李半仙摸着胡子,陷入了沉思道,“虽然我能让商队把药带回来,但是,找商队带药,我们不仅要出运费,还必须先把购药的钱提前给商队。”
说到这里,李半仙一脸纠结道,“这样算来,这是一笔大费用,钱少了是不行的。”
时富见时机成熟,在旁拍胸膛说,“李大夫,钱是小事。既然是找人买药,我们必定会先把钱给人的。就是不知道要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