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言语,但她看懂了北倾泽的疑惑。
她撇了撇嘴,没出声。
小白没带出来。
时晴太过单纯,她让小白留在时晴身边了。
要是有小白在,此时卫影定是血水了。
“时锦,本殿下当你对夜王有多痴情,才拒绝了本殿下。原来是你心有所属。”
北仁在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威胁道,“时锦,你说,要是本殿下把你和眼前这男人搂抱的事,告诉给北倾泽,以北倾泽的行事作风,北倾泽会怎么对你?”
时锦反嗤,“与你有关?”
“当然。”
北仁笑得像条冰冷的毒蛇,“还是那话,本殿下惜才,只想看到你活蹦乱跳,不想看到你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
“呵……”
时锦不置可否地盯着北仁,“那是我和你皇叔间的事,你还是少操那份心。”
言罢,抬头对戴着面具的北倾泽说,“回吧!要下雨了,可别成落汤鸡了。”
她不喜欢下雨。
特别不喜欢雨滴打在身上的感觉。
不管大小,她都讨厌。
是以,下雨天,她一般不出门。
“时锦,本殿下和你的交易永远有效。”
身后,北仁的声音响起。
察觉到周边气温骤降,时锦抬头,看向抿着双唇的北倾泽,“你在生气?可是,为什么呢?虽然我们是夫妻,但这种事我觉得没必要生气。”
北倾泽直言,“有人打我女人的主意,我不应该生气?”
“干嘛要生气?”
时锦反问,旋即阐述自己的观点道,“有人抢你的东西,证明你的眼光好,拥有的东西有价值。这个时候,你不该是生气,而是该高兴。”
北倾泽不自觉地勾起了唇,拉着缰绳的手往回收,将时锦严密地圈进了他怀中,“似乎是这个理。”
时锦不理会北倾泽的小动作。
比起被雷公打得心疼,她宁愿缩在这个男人怀中。
北倾泽闻心声,手中的动作光明正大了许多。
嘴角的弧度也是越扬越开。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时锦,要是有一天,别人同你抢我,你会放手吗?”
时锦语气坚定,“当然不放。”
这个男人可是她寻了二十年的解药,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她时锦的东西,谁敢抢她就灭了谁。
若是时机对,北倾泽简直想拍手称好。
突然间,他发现时锦这个女人,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脾气居然与他出奇的一致。
都是认定不放手的主。
正美滋滋地想着,时锦提醒,“我说王爷,马上就要到营地了,你这是不打算装残了吗?”
北倾泽拉紧马缰,停止前进,算是解释地说,“我在找一个人,等我找到那个人后,我就会站起来了。”
“外人都说他死了,但是他的棺里没有尸体,我亦不相信他死了。”
以前的残或许是为了保命,但现在的残则是为了掩人耳目,以方便他的行事。
“嗯!”
时锦配合地应了声,有些不明白北倾泽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时锦,今天,就算你把北仁杀了,我也会替你善后。”
北倾泽算是承诺地说,“若你不高兴把天捅了,也别担心,因为有我在。”
时锦淡淡道,“好。”
捅天的本事,她有。
但善后的本事,她确实无。
不过,她向来只相信自己,亦只会做她能力范围内的事。
即,倘若她哪天捅天,那她便有了捅天后不怕的能力。
时锦和北倾泽一明一暗地回的营地。
刚到营地,一个声音就喊住了时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