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北倾泽就静坐在旁,看两人的大快朵颐。
真是让他看着都饱了。
“皇叔?”
一个声音,疑惑地响在了旁边。
是北仁。
北倾泽侧头,挑眉,“什么事?”
“皇叔,小侄有点私事想和你单独聊聊。”
北仁看了眼一副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白灵和时锦,目中露出了鄙夷之色。
乡野地方来的人,就是粗鄙不堪。
“本王在吃饭,没时间。”
北倾泽回得决绝。
北仁脸色不好看,“……”
在吃饭?
明明是看别人吃饭,好不好?
他就讨厌北倾泽这点,明明只是一个王爷,却总是把架子摆得比他这个太子爷还高。
真是可恶至极。
最最可恶的是,他父皇还对北倾泽宠爱有加,让他要多向北倾泽学习处事之道。
不过……
一想到要说的事,北仁心情回了些,他说,“那小侄等皇叔吃完了再说。”
北倾泽沉默。
北仁也不讲礼,他径直坐到了北倾泽身边。
只是,桌上的三人都像看不见他似的。
白灵和时锦该吃吃该喝喝。
北倾泽则是坐在那里,喝着茶,宠溺地看着时锦。
以着时锦和白灵的速度,一顿饭,也没吃多久。
吃饱喝足后,时锦伸着懒腰问,“王爷,我要去喝茶,你去不?”
白灵立马举手自荐,“我要去,我要去。”
他好久没这样出来玩了,最近总是行走在病人之间,搞得他都好像忘记了以前潇洒惬意的生活了。
难怪老头子走时,一个劲儿地拍着他的肩膀,欣慰至极地说:灵儿,你终于长大了。
北倾泽正要说去,就被北仁捷足先登道,“你们先去,我找皇叔有点事。”
时锦和白灵一离开,北倾泽就问,“什么事?”
“皇叔,有件事,小侄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不该给皇叔讲?讲的话,小侄怕伤害皇叔的生活;可不讲的话,小侄又怕皇叔……”
“你到底要讲什么?”
眼见时锦和白灵消失在了下方街道,北倾泽不耐烦地催促,“再不讲就不要讲了。”
“皇叔,时锦在外面有野男人。”
北仁心有计较地快语道,“那是一个半月前的事。狩猎那天,我在狩猎山中巡视时,看到时锦与一个男人相会。”
北倾泽脑中想到了司徒谨,他不悦地问,“他们做了什么?”
北仁见北倾泽上心,心中又得意又高兴,也不再藏着掖着,继续道,“我看到时锦与那男人举止亲密,打情骂俏,同乘一骑,两人……”
“啪!”
茶杯应力而碎,打断了北仁的话。
破片划进了手指,鲜血直流。
看见北倾泽的发怒,北仁兴奋至极,面上却担忧地说,“皇叔,你的手……”
“继续说。”
北倾泽打断北仁,完全不顾手上的伤,杀气腾腾道,“那男人长什么样子?”
该死的长安!
不是说两人没有肢体接触吗?
不是说时锦的态度很冷淡吗?
不是说两人很快就分开了吗?
长安这个不得力的下属,回去他一定要好好惩罚。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跟了时锦一段时间,竟忘记他才是主子了。
然而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