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王的经纪人, 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杨大师不解。
不过想到张天王和他刚合作完一首曲子。
可能是有什么后续事项吧。
接通电话，张天王的经纪人很热情。
“杨大师，”张天王的经纪人解释情况, “《元气少女101》给我们发来邀请, 希望我们能在总决赛做表演嘉宾。”
“正好我们最近新出了单曲，想借着总决赛的热度, 推广一波。”
“只是……节目组要求天王和一个练习生合唱，她们给了个名单, 说这上面的练习生, 都是擅长唱歌的。”
说到这里，经纪人的话语里, 带几分小尴尬：“我们没时间看节目，不知道谁唱功更好。想到你在节目组，就想拜托你推荐下。”
合情合理的要求。
杨大师同意，很快收到张天王经纪人发来的照片。
上面是五六个小姑娘的名字。
杨大师放大照片，一个个名字看了很久。
他有些选择困难。
“顾清阳，你觉得谁适合……”杨大师想到身边有个顾清阳，想拉他一起来讨论人选。
话说到一半，杨大师原本混沌的大脑, 突然劈过一道明亮闪电。
还选什么啊？纠结什么啊？面前不就有个最合适的人选吗？
杨大师把摘掉的耳机重新戴上，仔细听了遍许倚寒的原创歌曲。
因为许倚寒只是随意录制个半成品，后续需要在录音棚里专门录刻成品。
所以, 她这首歌毫无后期痕迹, 杨大师凝神静听, 甚至能从背景里, 听出些许杂音。
“什么谁合适？”顾清阳侧过头, 好奇地望着杨大师。
杨大师没理会顾清阳的询问, 连忙拨通张天王经纪人的电话。
“别看节目组推荐的名单，我给你推荐个人。”
“谁？”见杨大师火急火燎地来电，张天王经济十分好奇。
杨大师压低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宝物，将名字说出来：“许倚寒！”
“许倚寒？”张天王经纪人愣住了，“她不是作曲的吗？”
身为张天王的专属经纪人，他时刻跟进张天王的工作。
张天王前几天发布的专辑首发曲，他更是处处关注。
“许倚寒”三字，经常在他面前出现，是个让张天王赞不绝口的年轻作曲。
得知许倚寒才十八岁，经纪人也对她持了很高好感。
可是……
“节目组的要求，是让我们在练习生里进行选择，而且因为是合唱，所以要唱功比较好的……”
张天王的经纪人尽量委婉。
然而他话里，明显就是对许倚寒的怀疑。
就算作曲能力强，唱功也不一定强啊。
听到张天王经纪人的怀疑，杨大师嘴角勾起，带几分不动声色的得意。
“别担心，”他让经纪人搜索，“你查下‘许倚寒’，看看她的照片……她就是《元气少女101》的练习生，还是人气第一名。”
张天王经纪人沉默了几秒，电话对面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我去，这么好看？”经纪人从未关注过许倚寒的容貌，他以为许倚寒是个年轻的幕后人员。
如今见了许倚寒的容貌，他大为惊艳：“而且作为该曲子的作曲，和原唱共同合唱，也是个很大的噱头。”
“不过……”张天王经纪人犹豫了下，询问，“她的唱功如何？我看了眼通稿，都在夸她舞蹈完美。”
杨大师早就做好准备。
听到经纪人的怀疑，他扔给对方一个链接。
“这是她初舞台唱的，你让老张听听看，他知道唱的好坏。”
即便隔着远距离，经纪人都能听出杨大师话里的洋洋得意。
“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许倚寒是你女儿。”经纪人挂断电话，笑着摇头，“恨不得把许倚寒的好处怼到我脸上。”
“哥，什么女儿？”
张弘方从休息室走出来，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有女儿了？”
随口的念叨被听错，经纪人失笑。
“我没有女儿，我说的是老杨。”经纪人让张弘方看聊天记录，“他一个劲推荐许倚寒，想让她和你合唱。”
“还发了个视频链接，让我看看。”无奈地摇着头，经纪人点开网址。
张弘方把碎发捋到脑后，好奇地凑过来，二人一起盯着电脑屏幕。
昏暗的屏幕，逐渐亮了起来。
站在屏幕正中央的，是一个容貌绝美，漂亮得让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女孩。
张弘方和经纪人，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下。
直到视频左下角，露出这人的名字和介绍，他们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这个漂亮得不似真人的女孩，就是非常有能力的年轻作曲，许倚寒。
“这么漂亮？”张弘方原本只打算跟着随便看两眼，却在看清许倚寒的容貌后，瞬间挺直脊背，严肃地扯了个椅子，坐在经纪人身边，“别暂停，继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