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真是,我都那么大了,还动脚踢人。”付明义伸手摸了摸,还好,其实也不咋疼,就是习惯使然。
“你再不说还能给你再来一脚。”三个儿子就这个最皮,偏偏也就这个最有灵性,付太傅也是没什么办法。
“今日我与牧将军一同狩猎,发现牧将军不仅身怀巨力,而且长相也与郑国公府上挂着的那几幅画像有相似之处,且牧将军从小在离西门关十分近的顺城府清河县的一个村子长大的,其他的消息儿子还没派人去打探。”
付太傅的手忍不住一握,当初郑国公的小孙子不就是在西门关出生不见的吗,虽然派人去追查了,可是一直以为是被带出关外了,如果当时孩子并没有被带出去,那么其中的可能性……
“你说你今日与牧将军一同去狩猎了,那现在你人回来了,牧将军呢?”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付太傅还是决定亲自去看一眼。
“啊,人现在应该在自己营帐里。”文官武官分在不同的营区,环绕着皇帐。
“既然今日得人牧将军提带你,怎么样也是要去感谢一番的,走吧,你在前边带路。”随便找了个理由,付太傅站了起来。
“哦。”原本还以为自己老爹会先派人去查查,哪知道现在是要先去看人,难不成自己爹这么多次都没记下牧将军的样貌,按理不该才是。
“付太傅好。”牧延倒是没想到付太傅会来,好在习惯了在外随时穿戴齐整。
“牧将军不必多礼,倒是老夫要感谢牧将军今日提带小儿,免去一番受罪。”付太傅双眼慈爱的看着牧延,如今牧延未带头盔,但是发髻高束,越看越是与那画中人相似。
“不过举手之劳,付太傅请坐。”牧延一向对文人崇敬,小时候想要进学堂,可惜没能去成,后来生活所迫,一直忙于打猎养活自己。
“都坐都坐。”付太傅一时也不想离开,顺势就接了牧延的话坐了下来,然后以长辈自居的开始与牧延闲聊。
“你比明义大不了几岁,便叫我一声伯父即可,不用那么生疏。”
牧延看了一眼明显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付明义,这也叫差不了几岁,不过以付太傅的年岁,自己叫一声伯父确实不过分。
“付伯父。”
“对,就这样,可取了字?”
“未有,付伯父直接叫我牧延即可,家中长辈去得早,只剩我一人,所以并未取字。”牧延也不觉这有什么说不得的。
付太傅闻言心中一痛,不过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就无处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