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夫人把注意力又转移到了追月身上,“你刚才所言是否属实,可有人能证明?”
“自然属实,当时秋月在竹林外,没多大会儿就找来了,不过我秋月应该没有看见郑公子,青山寺预订厢房时应该有记录,您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去查。”
随着追月的话,谢听儿更恨了,她咬牙切齿道“乔追月,你说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我让你替嫁已经受了惩罚,现在你又这般依依不饶是为了什么?”
追月一脸无辜道“表姐,那件事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我只不过是说出了自己所见,既然你一口咬定当时和郑公子没有什么,这般问心无愧让人查就是,我这是给你个洗清身上污点的机会,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谢听儿“……”关键是她不问心无愧啊!
顾大夫人冷声道“肯定是心虚!”
“我没有!”谢听儿小声反驳,但顾夫人不买她的帐,吩咐下去明天一早开了城门就去青山寺查。
之后双方亲家就谢听儿这事开始商量解决办法。
说是商量,是好听的说法,其实是顾家单方面拿捏谢家。
顾家给了两个方案,一是休了谢听儿,顾家可以不公布谢听儿做的那些恶心事儿,但谢家必须给顾文延赔偿,谢听儿的那些嫁妆不能带回去,还要另外把谢家独家会的油紫色印染的方子交出来。
听完这话,谢大老爷直接站了起来,“听儿的嫁妆可以归你们顾家,但油紫印染方子关系到谢家所有人的利益,我不能答应你们。”
顾大夫人猜到他会拒绝,就道“另一个条件就是,嫁妆留下,你们的女儿染病暴毙!”
见谢大老爷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谢大夫人流着眼泪道“夫君三思啊,听儿是你我唯一的女儿,就算她做错了,咱们可以把她送到乡下庄子上吃苦受罚,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