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你去替他们出了些主意？”
“没错，这一型空天母舰至少有30%的地方用到了斯塔克工业的产品。看在这个面子上，我也勉为其难顺便指导了他们一下。”说到这里的时候，托尼老师看起来非常地得意。
完全不知道他又成功地给他自己挖了个大坑。
夏彦心里想笑，“等过段时间你亲自动手拆这三艘船的时候，我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啥也没说，只是无脑用“是是是，好好好”给敷衍过去。
……
科尔森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整理资料。
他现在非常怀疑，千里眼就是神盾局内部的人。
没办法，除了这家伙就是对他们知根知底的卧底，他实在找不出别的解释来了。
巧合？一次可以说是偶然，两次也可以说是幸运，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就是把他活活打死他也不信对方不是内鬼。
但线索暂时就只能到这里。
并且对方在暗，他们在明。这个“千里眼”可以从容地出招，而他们只能被动地疲于奔命。
除非现在就把这个内鬼揪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科尔森甚至怀疑自己的小队里也有对方的卧底。
可他思前想后，也想不出来会是谁。
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一名队员有做敌方卧底的理由。
但科尔森就是有这个想法。
夏彦此刻已经回到了莫比斯基金会总部，他决定好好清查一下是否有九头蛇进入了莫比斯基金会，哪怕只是分部或者外围附属机构。
“都记住，悄悄地行动，尽量别开枪，我允许你们惊动目标，但绝对不能让他们当场自杀，或者让他们有机会向他们的上级通风报信。”夏彦让副官投出了一张全息投影，仔细地给红军幽灵小队安排任务。
“另外，在我的命令下达之前，不允许杀死他们，除非事不可为。”现在九头蛇和神盾局还没决裂，他可不想让这条蛇这么早就产生不必要的警觉。
说不定还会被对方利用这些九头蛇特工明面上的神盾局身份，把祸水东引，让他和卤蛋先对上。
这一点也不符合他坐山观虎斗的思路。
鹬和蚌还没打起来，他这个渔夫要是现在就急急忙忙动手，最多抓住一个。
“首长，我们明白！”
“很好，立刻行动吧！”
这些九头蛇的人他不会杀。
他会试着让幽灵特工们活捉对方，再带到总部的实验室里挨个安装一个由原装于幽灵后脑上的灵能抑制器改进而来的精神控制器。
能够完全防止对方有任何背叛的想法（一代那时候凯姐的灵能抑制器是被蒙斯克给取了的），甚至还能配合对应设备，一键完成记忆清楚和洗脑。
而且效果比对幽灵特工的效果强得多，因为九头蛇特工大部分都是凡人，他们的意志力和精神力远远弱于幽灵和幽魂。
那夏彦他们又为什么知道？因为已经拿了两个九头蛇试过了。
一个出现了点意外，因为机器功率开大了，人直接傻掉了，最后被夏彦亲手料理掉。
另一个则被完美策反。
现在已经完全听他的话，并且开始传递假情报。
而且，让夏彦有点惊讶的是，这家伙的直系上级居然是沃德。
因为西蒙斯和菲兹过段时间可能会来莫比斯基金会，而加勒特并不希望科尔森小队中有任何一个人脱离他的监视，所以沃德自告奋勇，替加勒特挑好了人选。
这家伙以前还白嫖过他的强化剂，现在是时候让他给点利息了。
不过沃德就没必要用手术了，这种级别的精英特工，他还是直接精神控制比较好。
灵能精神控制无法被解除，除非夏彦或者凯姐这样的灵能施法者主动终止。
比如现在，他就可以通过灵能指示黑寡妇继续替他不着痕迹地撬墙角。
巴顿和黑寡妇关系不错，他已经对卤蛋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意见。
而夏彦给她安排的重点关注对象，是罗杰斯队长。
他打算把队长的思想赤化。
到时候，他就可以对那群吸血鬼这样说，看哪，就连美利坚的精神象征都站在了人民这边，你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夏彦能够想象那些人会有多么地错愕和震惊。
“他居然偷到了一个特殊的密封文件夹？干得漂亮！”沃德接到汇报的时候非常满意。
因为那个文件夹安装有一套的综合报警系统，一旦被暴力开启或者受到就会立刻发出声光电多重报警。
沃德甚至怀疑这种东西还会即时自毁。
看来破拆只能带回神盾局里进行。
而且根据单线联系原则，他必须亲自去一趟。
“想办法请个病假或者事假，把它带出来，在老地方见面。”说完，沃德就挂了电话。
他要把这好消息和加勒特分享一下。
却丝毫没想过这可能是个巨大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