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暖疑惑:“爸爸为什么要抱妈妈?妈妈也需要人哄吗?”
时欢问:“我为什么就不能让人哄了?”
傅温暖皱眉道:“妈妈都长大了,为什么还要爸爸哄啊?”
傅臣说:“因为她是爸爸的老婆啊。”
傅温暖问:“爸爸,你怎么找老婆的?”
傅臣一愣:“嗯?”
傅温暖指着时欢说:“你怎么找了妈妈这么漂亮这么好的老婆啊?我们幼儿园有个小朋友他妈妈可凶了,每次都能把他吓哭,他妈妈还没我妈妈好看呢,我妈妈可从来不骂人,你怎么这么会找老婆呀?”
傅臣哑然失笑:“既然妈妈那么好,那你让爸爸抱抱妈妈好不好?”
傅温暖摇头:“那不行,你得抱我和妈妈。”
傅臣无奈,抱着傅温暖哄,哄了许久才把小家伙哄着睡着,然后抱着她去另一个房间睡觉,时欢小声地问:“你把她抱哪里去?”
傅臣指了指隔壁:“她在旁边碍事。”
时欢:“……”
傅臣把闺女抱到另一个房间安顿好,悄悄地把门关上,这才出来走向时欢,伸手抱时欢:“今天把老子的宝贝老婆吓坏了,今晚老公给你赔罪。”
时欢想起那事还心有余悸:“真的吓死我了,我整个人浑身都是冰凉的,我当时就在想,我和女儿要怎么办,哥哥你真是吓死人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傅臣低首吻她的唇角:“没想到会那么多事,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是惊吓。”
时欢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你没事就好。”
傅臣的声音带了旖旎:“小别胜新婚,嗯?”
时欢主动吻他,傅臣热情地回应她,亲着亲着就上火,傅臣将人直接压在沙发上。
他伸手去拉抽屉,时欢抓住他的手,看着他:“哥哥,再要个孩子吧。”
傅臣的手一顿,他又欺身压回去:“可是哥哥舍不得你再受疼受苦。”
时欢摇头:“一回生二回熟,我不怕了。”
傅臣心疼:“哥哥怕。”
时欢抱住他,欺身反客为主,将傅臣压下,伸手解他的皮带:“又不是哥哥你生,你怕什么。”
傅臣倒吸一口凉气,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后果自负。”
时欢说:“自负就自负。”
两个人在大厅里动静闹地太大,把傅温暖都吵醒了,听到傅温暖断断续续的哭声,两个人只得停下,傅臣覆在时欢的背上,未能抽身。
等傅温暖没动静了,两个人又开始继续。
从沙发到地板,又从地板到浴室,浴室结束又回到卧室,疯地不能再疯。
时欢成功怀了二胎,十个月后生下个儿子,儿女双全。
这一次傅臣没有因为时欢生产而哭,只是时欢从产房出来的时候,见傅臣的汗湿透了他的头发,脸上还在冒冷汗,直到时欢出来他才舒了一口气。
梁晓霜见时欢生了二胎,便告诉傅臣,可以了,儿女双全就不错了,不想时欢再受苦了,想让时欢上环,傅臣拒绝了。
他说:“我可以去结扎,不想让欢宝受那这些苦。”
梁晓霜再没说什么,傅臣是决定自己去结扎的,但是被时欢阻拦了,时欢说:“不想让你结扎,感觉那样你就不完整了。”
傅臣说:“那怎么办?”
时欢说:“以后哥哥少折腾我不就行了,实在是想折腾,记得携带小雨伞就行。”
傅臣无语凝噎。
时欢生完二胎后,傅臣当真就很少折腾她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来一次。
傅温暖六岁的时候,二宝傅艾诗也两岁多了,傅臣突然想去永希高中一趟,当时正在放暑假,学校里空无一人,只有看门打扫的门卫大叔,时欢和傅臣磨了好久嘴皮子才被放进去了。
傅臣一手牵着傅温暖,一手牵着时欢,时欢另一边牵着傅艾诗,夫妻俩看着熟悉的校园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
转眼间十几年就过去了,十多年前傅臣还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小子,时欢跟在他后面哥哥长哥哥短地,他那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十多年后时欢会成为他老婆,带着两人爱情的结晶故地重游。
一切似乎都发生在昨天,漂亮的女孩跟在跛子少年身后,如影随形。
他时常在校园里搜寻时欢的身影,能看到她就觉得很满足。
来到曾经的高三二班,教室门紧锁着,傅臣隔着玻璃窗指了指最后一排,对两个孩子说:“那是爸爸和妈妈上学时坐过的地方。”
傅温暖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和小时候的时欢长得特别像,傅臣总是说时欢生了个自己,但是时欢想说,傅温暖还是像傅臣多一点。
傅艾诗倒是很像时欢。
走遍了整个校园,一家四口坐在香樟林的长椅上,傅臣拿了照相机,用固定三脚架架好,一家四口拍了张全家福。
时间在这一刻被定格,四个人都笑的异常开心。
两个孩子在闹,傅臣牵着时欢的手,微微侧首,在她侧脸印下一吻,时欢笑的异常开心。
风轻轻吹过,吹远了那些年的尘埃。
不曾告别过去,也会拥有将来。
跨越时间的屏障,他们彼此依旧是彼此眼里的光。
记忆虽然已远,幸福,永远不会被风吹远。
盛夏风暖,余生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