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棉当护士家中父亲一直反对,其他的家里人听了也不敢干涉这对父女之间的战争。陆棉17岁起就希望能像去世的妈妈一样做一名护士,棉棉不理解父亲,为什么当年疯狂爱上护士妈妈的父亲现在却反对女儿当一名护士。
觉得陆家女儿当一名小小的护士就是在丢人?
一定是了,自私的父亲!
什么行业才叫不给陆家丢人?陆棉个人觉得护士是很高尚的职业,因为热爱,所以谨记作为一名护士应有的道德和素养,每天工作的很开心,也喜欢这个工作气氛,有紧张,有害怕,有感动和同情,当然也少不了疲惫和偶尔的厌烦。
棉棉执意当一名护士,也就导致银行里常常显示一共没剩几毛钱,父亲不支援,靠自己的工资,到了月底基本要靠陆家兄弟姐妹们的济贫行为给她续这条小命。
买东西一般就靠有钱的陆家哥哥们施舍。
陆棉也不白拿哥哥们的东西,比如陆方绗送的电子产品,她是靠跑腿到各大药店找一模一样的胶丸换取的。
陆方绗朝江媛靠过来,他的身上微微有些酒气,看他这一身严肃打扮就是真的忙碌了整天,领带刚抬手松了松。
江媛起来,下床,踮脚打算帮他解开领带。
陆方绗一手扶着江媛的腰际,低头看着面前为自己解开领导的女人,医院和药物的味道仍旧掩盖不了她的本来体香,下腹迅速涌起男人与女人接触产生的自然反应。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边:“脱了。”
江媛的脸瞬间轰地一热。
四目相对,男人手指抚磨着她的脸颊皮肤,迫不及待地附颈朝她用力吻了下去,舌头碰到舌头,他开始温柔的调-弄,陡然抱起她,放上了沙发,压了上去。
他不敢碰到江媛太阳穴的创口,小心翼翼。
江媛在他身下,伸手把他的领带完全解开拿了下来,放在一边,解开他衬衫的精致钮扣,一颗一颗。
闭上眼睛承受他惑人的轻吻,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条手臂突然把她抱起,另一手把西装外套铺在了她的身下,全程他都闭着眼睛在吻她。沙发有人坐下过,他很嫌弃,床也有人坐过,更加嫌弃。
他的西装外套只有自己穿过,贴着衬衫的这一面热热的只有他即将传递给她的体温。
事后,江媛躺在他的臂弯里闭着眼睛休息,身体不着寸缕,问起了林太太的问题。
陆方绗一支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慢条斯理:“听说了这件事。部门有证据在手才会调查,我怎么会有能力一天找出证据指控林太太。林太太这起案子调查了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由暗中调查转为明的调查正好赶上你和林太太这个过节,你们公司的人会把幕后推手想成是我也正常。”
江媛闭眼仔细地听着。
他又开腔:“调查林太太这起案子,是由上面联合,这和查账有很大差别。我哪有那个本事干这种为国家挽回经济损失的好人好事,不过,稽查也间接替你解了气,找个机会我们得当面重谢!”
他说完笑了似的。
江媛听得出来他后一句就是玩笑话,谢什么谢。
这么听来,他讲的倒也条理清晰,这种案子真不是一天两天能调查明白的。等到开庭,检方没有充足证据把林太太一伙人告倒几乎是不可能,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某些机关不会干,不是儿戏!反想,就算陆方绗家族里的能人异士再多,这种偷逃睡的案子也得有证据不能随便捏造就把人送进去。江媛相信,大抵真的就是巧合,跟他无关。
这种人不在少数,被抓也别喊冤枉,自认倒霉,江媛也谈不上解气不解气,就是感觉人摊上什么事都是因果报应。
第二天早上,陈如没有过来医院,在跟小区里有四五岁孩子的邻居们研究江媛小表弟上学的事,找个班儿送过去,学得到东西学不到东西无所谓,在那让老师帮照看着。
江媛告诉老妈,先别定下,选了哪里先告诉她一声,她查一查问一问那里老师怎么样,孩子吃的怎么样,等等事宜都要考虑。
江媛虽然没有孩子,却被社会上一些学校各种事件危害儿童的新闻吓到了。
陆方绗在江媛吃完早餐以后离开,派许显过来。
上午10点多,许显开车准时来了医院,停好车,通了个电话,不到十分钟就看到林豪从一辆黑色本田车上下来。
“林先生?”许显上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