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然宠溺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回房间。
“岑然哥哥帮我洗澡。”软若无骨的睡美人勾着江岑然不放,唇齿间溢出软软的撒娇。
江岑然席间是喝了酒的,被娇妻如此纠缠着,体内蓦地升起一股燥热感。
他的喉结滚了滚,低哑地说道:“你现在怀着宝宝,不宜泡澡。”
“就一会会儿嘛。”
江岑然的自制力在蔚亦茗面前,就是聊胜于无而已。
被她稍微软磨一下,就不知不觉妥协了。
“我先去放水,你别乱动。”
“嗯,保证乖乖听话。”
小白桃简直又乖又软。
江岑然将浴缸简单地清洗了下,调好水温后,开始往里面放水。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蔚亦茗已经将身上的衣裳脱尽。
曼妙袅娜的身段并没有因为怀孕而有丝毫走样,肌肤仍旧白皙如雪,嫩软光滑。
微醺的江岑然看着眼前这幕勾魂摄魄的画面,眸色顿时陷入晦暗。
蔚亦茗缓步走向他,伸出纤长瓷白的手,松垮地挂在他的颈肩上,唇息晕染他的胸膛:“鸳鸯戏水要不要?”
明目张胆地惹火。
江岑然的语调淡薄至极:“别闹。不是困了?洗了澡就睡觉。”
蔚亦茗柔软的双唇沿着他的喉结,缓缓地吻到他的侧脸,“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要还是不要?”
“三、二……”
“一”字直接被吞进了两人的唇齿间。
呼吸交缠,浓烈温烫。
半晌后,江岑然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对她的桎梏,额头抵着她的,喑哑的嗓音仍旧保持着克制:“小公主,我真的会忍不住。”
蔚亦茗伸出葱白的指尖,细细地描摹着他英俊的五官。
他的隐忍都被她看在眼里,这个男人为了顾及她,总是独自忍受煎熬。
蔚亦茗抓住他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嘴唇,娇软的声音是赤|裸裸的讨好:“想不想试试?”
江岑然的眸色越发晦暗浓稠,可仅剩的理智还在抗拒着她的纡尊降贵:“不用。”
蔚亦茗勾起嫣红的嘴唇,吐露的气息像能勾引人心般:“可我想。”
江岑然直勾勾地望着娇艳漂亮的小姑娘,她的眸底熠熠生辉,仿若再低俗的事情都无法亵渎她,整个人干净得毫无阴霾。
下一刻,她牵着他的手,一步步地走向放水的浴缸。
江岑然彻底被诱惑住了,不想再挣扎抗拒。
外面是寒风萧瑟,屋内却是炙热如火。
叶闻深喝了酒,所以回去是江妤漾开的车。
在熟悉的酒店前面停下后,叶闻深的眸光晦涩不明。
江妤漾解了安全带,侧过身躯,对他说道:“你上次带我来这里什么目的,我今天就是什么目的。”
叶闻深定定地凝视着她的脸颊,但并未做声。
僵持了片刻,江妤漾就有些抵挡不住了。
她就算再主动,也是有女生的矜持,语调凉薄了几许:“听说喝了酒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会有明显的下降,你自卑?”
叶闻深紧攥住江妤漾的腕骨:“待会儿你可以验证下。”
江妤漾的视线下瞟,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别吹完牛后不中用就行。”
叶闻深的唇角没什么情绪地勾了下,然后迈下了车。
绕到驾驶座后,勾住她的手指,一同走入酒店。
刚踏进大厅,江妤漾就忍不住感叹一句真是孽缘啊。
姜凯泽跟他们正面遇上。
眼高于顶的叶闻深竟难得的主动跟人打招呼:“姜先生。”
没办法,江妤漾也只能笑着说道:“真巧哦。”
可姜凯泽根本不理会他们,径自绕过走了。
江妤漾摸了摸鼻尖,埋怨叶闻深:“你看你,自讨没趣了吧?还连累我一起。”
“并没觉得自讨没趣。”叶闻深轻笑道。
江妤漾:?
姜凯泽上车前,还是没忍住转头看了眼江妤漾离去的背影。
在他未厘清他对她那复杂难辨的心思前,她就已经如刚才那般,跟他渐行渐远了。
顶层的总统套房。
江妤漾终于有了一丝紧张波澜的情绪。
叶闻深低眸看着她,语调轻慢地开口:“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江妤漾:“你没病的吧?”
叶闻深气极反笑:“别担心,我洁身自好着。”
“你第一次?”江妤漾其实有些错愕。
“有问题?”
“你之前可是跟那位江小姐闹得满城风雨啊?谁不知道你们好事将近?”
话音落下,江妤漾才觉察到自己的口吻似乎有一丝酸味。
叶闻深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忽如而来的身体触碰让两人的面色都有几许不自然。
短暂的静谧后,叶闻深才出声解释:“除了第一次我被我爸妈骗去饭局外,之后也就单独见过两次而已,两次都是吃饭,后来那次还被你撞见了。”
“所以是试着相处了,不过不合心意?”
“你吃醋?”叶闻深的指节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弄开,轻轻地摩挲她的脸颊。
江妤漾冷嗤了声:“你吃屁吧!叶闻深,有些事情我得先声明清楚,我跟你开房上床呢,可不是冲着你叶太太的头衔去的,也就是你长在我的审美上,基因好而已。”
“这种情景下,我是否可以用去父留子了?”叶闻深不温不火地笑了下。
好像是挺合适的。
江妤漾没有底气反驳。
叶闻深勾起江妤漾的下巴,低哑地出声:“我辛苦播种,被你弃如敝履?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