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薛府众人的事,有杨统领在,本宫放心,本宫即刻便进宫禀告皇兄。”
杨旭一听,立马正色道,“是,长公主慢走。”
箫漓允微微颔首,视线猝不及防和薛藩对上,她以一种绝对胜利的姿态,回了薛藩一个嘲讽而得意的笑。
薛藩刚看清箫漓允的笑,还没等他说什么,箫漓允已然转身离去,他的心极度愤然,此刻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箫漓允扬长而去。
“怎么回事儿?你不是告诉本官,你已经将东西藏好了的吗?万无一失就是这样的?”
薛藩压低了声音质问着自己的儿子薛城,他明明就让他把这件黄袍给藏匿到别处,再不济就转移到其他地方,可如今,暗室暴露了,那件黄袍,显而易见也没能送离府上。
“父亲,都是儿子的错,儿子本来已经将它从暗室中取出了,却没想到,炜儿,炜儿竟然又私自拿走了它,还,还带出去闯了祸,外头风声紧,儿子也不敢再另寻他处,只好又放了回去。”
薛城哆哆嗦嗦地讲完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事到如今,他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只是现在,再懊恼也来不及了。
“原是如此,竟是如此。”薛藩怒道,“本官真是有一个好孙子啊!”
他就说,为何朝堂如今的风声如此紧,皇上却突然下旨搜查薛府,原来竟都是薛炜出去闯下的祸事。
薛藩的心里只剩下对不肖子孙的失望和愤慨,以及对箫漓允的恼怒和恨意。
“长公主也是好狠的心,竟要置我薛家于死地,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
听着薛藩的碎碎念,薛城不得不打断他,“父亲,那如今,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现如今,我们什么都不能做,本已如此被动了,再做什么只能让我们的处境更糟。”
“对了,炜儿是不是没在府中?”
“是的父亲,炜儿今日一早就离开了府,这会儿也不知在何处,不过现在想来,他没在府中,倒也是一件好事。”
“哼。”薛藩现在一提到薛炜就没什么好脸色,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子,他还是幽幽地叹息外加了一句,“只希望他不被御林军也搜查到吧……”
临近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