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千年以来,历届鹅湖会中最艰难的一战了”
在场所有人中,卢道玄是最了解江婪底细的人,可是即便这样他也觉得没有半分胜算。
“这才刚刚开始,仅凭一招断言,卢先生是不是太过担心了”赵随闲问道。
“就这一招,困住了儒府万千儒生两千多年,论修行难度比起文府合灵术还要艰难”
“有这么大的来历?”
赵随闲只觉得刚才颜游秦的表现有些诡异,却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儒门术廉水明镜。本心不动,纤尘难染!”
一招落空,江婪没有看明白,凤头鹰调转方向再次朝颜游秦杀去,与刚才如出一辙,画灵直接透体而过。
一连数次攻击,江婪终于看出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凤头鹰在到达颜游秦身外一尺时,空间会带起一圈隐晦的涟漪。
三十只凤头鹰从四面八方无死角的攻击,试图找到一些破绽,可是毫无破绽!
有这廉水明镜,
无论遇上什么样的对手,首先便立于了不败之地。
“天下间没有绝对的防御,只有不够强大的攻击”
江婪似乎有些心急,凤头鹰破不开廉水明镜是因为破坏力不足,另外一幅画卷自书筒中取出。
一头百丈暴猿朱厌横空出世落在鹅湖冰面上,之前与宋漪战斗的时候,朱厌有所收敛,毕竟没必要用这么暴戾的画灵来对付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这种辣手摧花的事情江婪干不出来。
而此刻气势不加收敛的朱厌异常恐怖,捶胸怒吼,宛如人间凶器,残暴狂虐覆盖整个鹅湖。
“画灵与画主之间心神相连,这画灵如此暴戾,此人也绝非善类。”谈千秋说道。
“之前我倒是收到一些情报,说这江婪性格乖戾,在林安城与通宝阁有些恩怨,钱通还死在了他的手上,只不过他到了清都以后似乎有所收敛”孟仲孙道。
“姓江,是哪里的江,鸿都府吗?”颜见远问道。
“应该是云州”颜见远身边的一个老奴回答道。
“什么叫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