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当年的神魂分裂成很多，我只是其中一缕？”
夜阑在颜九的注视下点了点头“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要说就说清楚了，要不就别说！”
夜阑继续开口“以我这么多年的了解和钻研，我为什么愿意跟你说这么多呢，因为我发现，当年你的神魂虽是分裂成很多缕，但是也有主次之分。”
“如今的你，身体之中所承载之魂，应当是主魂无疑。”
“否则你怎么解释你这逆天的实力和运气？”
颜九直接否认他的话“我能走到如今，从来都不是靠什么气运。几百年前我能够在这片天地闯出一番成就，都是靠我一步一个脚印换来的，我钻研那些术法每天只休息两个小时的时候，你没有看见，所以你没看见，并不可以否认我的努力与付出。”
“颜九，后期的努力固然重要，但若不是你灵魂强大，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
颜九没说话，但却已经没了听下去的欲望。
夜阑见颜九要走，不可置信“你想要问的，难道就只有这么多？”
颜九沉声道“不是，但我现在看来，答案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你不说，我也会摸索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夜阑见颜九这个倔驴脾气又犯了，有些无奈“你别走，坐下，我跟你说。”
颜九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对你讲的故事并不感兴趣，我想问的就是为什么我会在司南宸身上的伤口感受到一股似正似邪的力量，那是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会知道。”
夜阑沉默了一瞬，眼底的不悦越发明显“颜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快要死了，你还操心的是那个男人！”
颜九的深情十分平静“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就够了，如果是想说这些废话，恕不奉陪。”
夜阑“……”她就不能好好听他说一句话吗？
夜阑实在是拿颜九没有办法，只好开口“如果我说，他就是当你杀死你的神帝转世呢？”
背对着夜阑，颜九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良久，她又松开，表情自然。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神帝还是什么魔帝，我只知道他是司南宸，我只是颜九就行了，别的，我不感兴趣。”
夜阑急了“你今日来找我的目的是想问我司南宸身上的诅咒怎么解除吧，为什么不问？”
颜九十分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我现在清楚你的立场，你不害他就算是好的了，救他的话，我不会奢望，所以也不再跟你白白浪费口舌。”
夜阑摇了摇头“原来，在你心里，多跟我说一句话就是浪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