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毅就想开箱子取出衣服,把身上这套换来洗一下。
打开漆皮箱,他愣了一下,合上盖子再看表面,这箱子与他的是同款,但这个好像要新一些。
魏老板也看出问题来了,连连责怪自己粗心。
邢毅与他一起回到车站,找到业务员“弄错了,这不是我的箱子。”
业务员说“这怎么可能?登记的是你的名字呀。”
“真不是我的,这个箱子里的东西我没有动,请你核实一下,是不是有一模一样的箱子,被拿错了?”
另外一个业务员过来,翻开登记簿看了一下,回忆了说“是的,还有一个漆皮箱,应该是昨天取走的。”
“什么人取走的?”
保管员摇头,登记簿上只写了单号,时间,其他内容没有。
寄存处负责人闻讯来了,给他们道歉,说“我们尽快想办法,联系始发车站,看能不能找到那位乘客,也希望这个旅客及早发现拿错了箱子,主动与我们联系。”
邢毅也不好说什么,就说“好吧,那这个箱子就请你们先收下,等到联系上了,也好进行交换。”
魏正海安慰道“他们答应帮忙找,那就有希望,你现在需要换洗衣服,我找一套给你,虽然穿过洗了一两次,但还是很新的。”
邢毅说“不要紧,我身上这套,晚上洗洗,晾干,白天就可以穿。”
吃过饭洗了衣服,继续搞提灌站设计施工方案,第二天继续,到下午三点,任务就都完成了。
这就与苏主任联系,把方案给他送过去。
那边回电苏主任不舒服,没来单位,在家输液。
苏主任病了?那就应该去看看,带上方案,好让他一边输液一边过目。
他知道苏怀安家的住址,走过上北街,从一个小街口进去,拐个弯,一栋旧式瓦房就是。
在北街上走不远,路过理发店,玻璃窗上有贴花,邢毅停一步,注意看了那贴花,苏主任家门前的小院子里,就有这样品种的花,还有他熟悉的指甲花,鸢尾花……
对面一个水果摊,就走过去挑了一些,等店家过秤,付钱。
“嗨!”理发店里响起一个声音,邢毅就往里面观看,是胡彦丽,刚把头上一个大罩子拿下,朝他招手,整张脸都被熏蒸的红彤彤的。
他拎了塑料袋,走过去问“在美容啊?”
“说哪样呀,理个发呢,进来呀。”
邢毅说“我要去看苏主任,他病了。”
“苏怀安呀,他哪里不好?”
职工生病住院,公司要派人去看望的,管理人员由人事劳动科负责,而一般员工则由工会安排。
“苏主任是公司的中层干部,正好归我们人事这一块负责呢。你稍等,我和你一起去。”
“头发做好啦?”
“就几分钟。”
她出来了,短发齐整,刚好盖过耳朵,刚刚蒸烫了,蓬松而沁润,覆盖前额是很薄的一层,打了发胶,凝作一片树叶,一股香味扑鼻而来,邢毅忍不住张开鼻翼,朝她头上多看了几眼。
前两次见面,都是坐着,站着也是基本上也没有怎么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