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义和陶真真死死的盯着叶春景,戴凤书泪眼迷离,越发惹人爱怜。
“我并不要求你对我承诺什么,我只是希望成为你名义上的女友,就当是帮我个忙好不好?”戴凤书抿了抿唇,退而求其次。
三人一下子都懵了。
巩义皱眉,“妹纸,你这是搞什么嘛?”
戴凤书的呼吸莫名急促起来,鼻翼翕动,忽然出手抓起一瓶啤酒,小嘴对准瓶口就吹。
骨嘟、骨嘟、骨嘟……
酒液从她的嘴角涓涓流出,将胸前淋湿了一大片,丝滑的弹力缎面料完全吸附在高耸之上,宛若透明。
戴凤书一口气吹完一整瓶,将空酒瓶往桌上一墩,抬眼看着叶春景,“有人想让我给他生儿子,但是我不愿意,所以,才想请你帮我这个忙。”
“我擦!”巩义惊叫出声。
“是周江山那个王八蛋吗?”陶真真杏眸圆睁,一脸的愤慨。
“我勒个去!”巩义鄙视了她一眼,仿佛她就是个白痴。
帝豪游泳池承包人周江山和前台戴凤书有一腿,所有教练和管理人员对此心知肚明。不然,凭她一个小小的前台怎么可能从学员的学费里拿两个点的提成?还有哪家单位有这种奇葩的规定?
虽然才2个点,但每个月的私教课总能卖到百十万,这个提成算下来也比她的工资高出四五倍了。
有道是看破不说破、朋友才会多,陶真真自知失言,讪讪的坐在一边,一脸的懊丧。
“你说的没错,就是他。”戴凤书索性痛快的承认了。
巩义笃笃笃的敲桌子,逼视着陶真真,“记住啊,咱兄弟姐妹在这里说的话,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别特么小喇叭滴滴答、滴滴答到处广播。”
陶真真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干嘛,我是那样的人嘛!”
巩义偏头,“妹纸,这事你想清楚了?”
戴凤书脑袋低垂,“如果我身边有了男朋友,周江山才可能彻底打消让我给他生儿子的念头。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陶真真皱眉,“为什么非得让你给他生呢,我见过他一家三口,他老婆年纪也不大嘛,绝对不超过30岁!”
巩义不屑的斜了她一眼,“要我说,你就是典型的熊大无脑。哦,不对,你该长肉的地方都忘了长……”
心理学研究表明,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夸或者踩另一个女孩子,都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
果然,陶真真操起酒杯,眼见着就要把杯中酒泼到巩义脸上。
巩义赶紧讨饶,“真真,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吐槽你,当我欠你个人情,你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陶真真眉梢带笑,“这可是你说的,今晚你死定了!”
巩义心领神会,身体莫名抖了一下,偏头转向戴凤书继续刚才的话题,“周江山之所以想让你给他生儿子,不过是以此拴住你的心,好教你甘愿做他的三儿。”
陶真真愤愤不平,“想得美!换了老娘,你丫的先离婚,把老娘娶过去再说!”
一直闷声不语的叶春景苦笑道,“又来一个柏拉图,你又不是没看见周总在他老婆面前像个孙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