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义:“就是那个冷美人柳湄吧?我擦!假如这个学员是杨姐,那你还心甘情愿的跟她一块吃饭吗?”
叶春景:“死滚!”
巩义嘿嘿直笑,“老弟,你是个菜鸟啊,我要提醒你一句,假使你和那个女学员渐渐有点那个意思了,一定要记住这只是逢场作戏,千万别陷进去。”
叶春景不再接话,面色冷了下来。
巩义兀自说下去,“怎么不让自己陷进去呢?每次就只管打火包,千万别去了解女人的内心,这样用不了多久人家就会厌倦、远离你了。这是都是我的宝贵经验,屡试不爽,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啊懂?”
叶春景回怼,“你丫的找抽是不是,谁特么有那个意思了?谁特么要陷进去了?”
巩义耸肩,“好吧,当我没说。”
顿了一顿,巩义呀了一声,“你还没告诉我吕勃找你干嘛呢,我特么一直替你担心到现在!”
叶春景冷哼一声,“吕勃找我干嘛?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个傻逼想为他姐夫出气,提出来要睡书书。”
“我擦,真是go-ing-down,傻逼是想给你戴绿帽来羞辱你啊!那后来又怎么说?”
“我能惯着他嘛,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就走。”
巩义见说,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从躺椅上拗起身子,一脸的膜拜,“可把你牛逼坏了,连二老板也敢打!”
……
和巩义的闲聊丝毫没有减轻心中的郁结,叶春景一整天都感觉蔫蔫的。
但是。
当夜幕降临,再次站在旋转门外迎候柳湄的到来时,心里的不快莫名其妙的消散一空,两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来路上的车水马龙,恍然有种望穿秋水的感觉。
柳湄如约而至,一见面就问,“晚饭吃了没有?”
叶春景咧嘴笑了起来,笑容非常真实,“柳姐,今天真吃了。”
“吃的什么?”柳湄追问。
叶春景:“和同事们一起点的外卖。”
柳湄一边移步往电梯那走,一边回看叶春景,“总吃外卖不大好的。”
在电梯口,叶春景注意到她的直长发有了一点点变化,发梢微卷,懒洋洋的搭在脑后、胸口,清新之中平添了几许温婉。
叶春景想起上次的“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的冲动,不觉脱口而出,“柳姐,你的头发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