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方总提前结束了当晚的课程,陶真真8点多钟就和巩义一道回去了。
戴凤书再次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弄得巩义挺不好意思。
陶真真眉开眼笑,“巩义,你如果帮助书书把叶春景追到手,她就是天天好酒好菜款待你都愿意,我说的对吧书书?”
戴凤书抿唇,笑而不语,弯腰从纸箱里提了几瓶啤酒放在餐桌上。
陶真真打趣,“不等叶春景?”
戴凤书桃花眼里波光潋滟,“菜留了一半,我等他一块吃。”
巩义把桌上的啤酒一口气全部起开,瞥了戴凤书一眼,“傻呀你,等叶春景回来,差不多要到10点了,犯得着为他挨饿嘛?”
戴凤书笑得赧然,“不会的,我已经吃过一点点了。”
巩义其实话里有话,戴凤书没有听出来,陶真真却听进去了。
“巩义,你什么意思呀?书书做好了饭,哪儿也不去,守在家里等男友回家吃饭,这多感人呀,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傻了吧唧呢?”
巩义并不看好戴凤书和叶春景之间有什么前景,但总不能像陶真真说的如此露骨,只得仰起脖子猛灌一口啤酒,“我哪里是这个意思,你多心了吧?”
陶真真瞥了戴凤书一眼,代她问出了一个问题,“嗳,巩义你知不知道今天吕勃找叶春景做什么?”
巩义咽下了嘴里的盐水鸭,吧唧吧唧嘴,“不知道。”
陶真真在他肩头扇了一巴掌,“哼!我看见叶春景和你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你不想告诉我和书书就算了!”
巩义浪笑,另起话题,“真真,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做隆熊手术?”
这不是当着好友的面拐着弯笑话自己是夹板加铆钉嘛,陶真真目露凶光,“有病吧你!”
巩义被骂也不生气,伸手在她的后背上好一阵安抚,趁着她不注意,拇指和食指一夹一挑,居然把她的内内的搭扣给解了下来。
陶真真秀眉紧蹙,用口型说话,“要、死、了、你!”
巩义嘴角扯了扯,大大咧咧,“我说这大热天的,你总不能让那宝贝玩意儿一直捂着吧,那还不得闷坏了?”
陶真真嘴嘟得像一朵喇叭花,“要你管。”
两人在这边播撒另类狗粮,坐在对面的戴凤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尬!
陶真真身子扭了扭,让自己的假大熊更舒服一些,继续刚才的话题,“巩义,算我求你好吧,不是我八卦,是书书太想知道了。”
巩义拧眉,“书书想知道,等叶春景回来一问便知,你跟着操什么心。”
两人都把视线转向了戴凤书,后者眼中一黯,脑袋低垂。
陶真真白了巩义一眼,“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叶春景真想告诉书书的话,还会等到现在?我知道你和他是好基友,他肯定告诉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