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凤书心头不禁又妒又酸,叶春景和他的初恋女友纵使千里人相隔,两心遥相依,而自己即便坐在他的对面,他也不知惜。她似乎更明白巩义先前那句话的含义了:你已经向他走了99步,剩下的那一步,等他来完成好了。
巩义是在暗示自己走的那99步都是无谓的么?但是,为什么叶春景又三番五次为自己出头呢?
有了这样的矛盾心思,戴凤书再也吃不下去了,借口身体不舒服回房休息。
现在她的房间就在叶春景的隔壁,她和他之间从此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墙,恍然而又实质。
随着戴凤书的离去,喝酒的气氛低落了许多。叶春景本来就不饿,喝完一瓶啤酒,草草吃了几嘴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之前,叶春景随口问了一句,“真真,你新收的那个叫方总的学员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瞧着特别不正经呢?”
巩义切了一声,“你才看出来呀,我特么一眼就瞧出这货绝对是个老色批!”
陶真真知道巩义有点吃醋,心里既高兴又纠结,“那个方总说自己是一家公司的HR,好像是叫什么先锋安保……”
巩义想起自己今晚蹲在泳池边监视老色批那么长时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呸!去特么的先锋,我看他们就是马蜂,最不要脸的就是那个姓方的!”
顿了一顿,巩义悻悻的斜了陶真真一眼,“以后不准跟他嬉皮笑脸的,没有我在,不许给他上课!”
两人为这个事掐了起来,叶春景劝了几句便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身体舒舒服服的摊成了一个大字,他的脑子里像过电影似的,一帧一帧的回放着今晚和柳湄相处的点点滴滴。柳湄的白荷花瓣似的俏脸,半开半合的绛唇,压在自己大臂上的大熊,浑圆勾魂的大腿,还有被自己握在掌心里的小脚,一切的一切,恍然就在眼前。
叶春景现在每天睁开眼就开始盼望晚上七点赶快到来,感觉自己和柳湄就像是在偷偷谈恋爱!
难道真如巩义所说,自己要陷进去了吗?
叶春景隐隐有一种预感,这次陪柳湄去山区,大概率会发生点什么吧?
如果真发生了什么,那自己岂不是又一次成了渣男?
叶春景忽然烦躁不堪,随手点开手机微信,进入和骆秋红的聊天界面。
最新的聊天记录是一周前,骆秋红连续3次拒绝了叶春景的视频通话请求。
骆秋红之所以拒绝,实在是因为叶春景的要求太污了,他想亲眼看着她的盈盈一握的美熊解决生.里问题。
彼时,叶春景近乎哀求:红红,给我看看嘛,五分钟就好。
但是。
骆秋红只回复了一个黄色的狂吐的表情,楞是不接他的视频通话。
这事属实有点伤自尊,叶春景当时气坏了,以至于憋了一周没搭理她。但是,这几天因为戴凤书和柳湄的缘故,叶春景感觉心里对骆秋红越来越愧疚了。
他将骆秋红的班次梳理了一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