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枝脱了睡裙,俯卧在床上,两只素手交叠,枕在俏脸之下,偏头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叶春景的背影,“我准备好了,你过来替我按摩吧。”
叶春景从“黑镜”上观察到她的睡姿,又注意到她的蜜.桃.臀上貌似穿着小内..内,心宽了不少,定了定心神,转身,提步走了过去。
他在床边站定,并没有傻逼到爬上去替她按摩的地步,俯身试着比划了几下,感觉胃子被压得难受,咂了咂嘴道,“这样按得很不舒服,还是得跪下来。”
黄金枝眼皮掀开,看着一方虚空,“你怎么舒服怎么来,随意。”
话落,仍然看着那一方虚空,直到叶春景到沙发椅子上拿过来一个大抱枕,垫在床侧,两膝跪在上面,才又闭上眼睛。
“今天你们胯部以下的运动量还是比较大的,我先给你梳理一下筋膜吧。”
黄金枝翻转了一下脑袋,左侧的脸颊对着叶春景,“不用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我信你。”
叶春景两手搭在她的腰上,“你转头不碍事,千万别转身啊,一转身就…就…”
黄金枝轻笑,“你想得美。”
叶春景两手按紧她的左腰,两个大拇指像铲子一样往前推,所到之处皮肉如同波..浪一样向前席卷。
黄金枝的脖子猛的一梗,脑袋遽然一翘,银牙紧咬,拼命忍着要叫的冲动。
“有点疼是吧?疼就对了,忍一忍吧,等我把腰腿上的筋膜全推理一遍,你会浑身舒畅的。”
黄金枝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立刻紧咬下唇,俏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本就红艳艳的,此时愈发像胭脂在脸上敷衍洇漫开来。
“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出丑嘛?”
叶春景酒意上涌,说话也没个把门的,“谁叫你刚才灌我酒,两整杯,差不多1斤啊!你还说我虚伪,端着放不开,戴着面具。你竟然还讽刺我是生蚝男,喂,生蚝外形丑翻了好吧?”
口中发着牢骚,手上却不迟疑,顺滑到腿面上,一把按紧,两个大拇指像推土机铲斗似的推了下去。
黄金枝一声惊叫,整个上.身犹如跷跷板一般昂起,叶春景鬼使神差的偏头偷看一眼,顿时呼吸一滞!
真特么秀气啊!
“你下手轻点啊!”黄金枝转头斜了他一眼,忍不住发怒了。红彤彤的脸上看起来满是愤怒,但怒意却不及水眸眼底。
叶春景受到斥责,酒醒了些,玛德,刚才确实有点过分了,都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对不起金枝,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我真不是故意的,马上我最多用一半的力气,你别说我出工不出力就好。”
黄金枝再次睡实,半边脸颊枕在手背上,朱唇半咬,时刻提防着推土机铲斗般的袭击。警惕了半晌,没觉得有任何不适,相反,这家伙的指法大变,刚中带柔,柔中似乎还带点撩,舒适感犹如浪涌水叠,一阵接着一阵。
偏头回看,叶春景正专心致志的推理筋膜,丝毫没察觉她正在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