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梅青约定的时间是下午3点,叶春景上午11点教完课、上楼给黄金枝和娜奥美按摩过后就没事做了,便决定利用这点空闲去看看狗日的巩义。
查了一下导航,从帝豪到兰京拘留所居然要骑2小时,只好打车了。
一个小时后,拘留所的会见室内,叶春景带着大包小包的日用品和吃食见到了巩义。
几日不见,巩义模样大变,胡子拉碴,邋里邋遢。
“孙子,剃须刀不是买给你了吗,你看你现在这副熊样,真特么像个劳改犯。”
巩义埋头在叶春景带来的物品中翻看,龇牙笑道,“真不愧是和我同房的兄弟,带的东西都是我喜欢的牌子。”
叶春景表情痛苦,“和你同房?我呸!满嘴骚气!”
巩义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华子,扔给叶春景一支,自己也拈出一根点上。
“玛德,你别说我骚气,我现在半夜都能撸出火星子来,真特么把人憋死。想当年鲁大脑袋被困山寺,整日豆腐青菜,骂出的那句经典‘嘴里淡出个鸟来’,真是说到我心里去啦!”
叶春景冲他喷出一口烟,“该!居然还有闲心耍贫嘴!”
巩义向他晃晃脑袋,认怂,“是是是,该!我特么该!”
叶春景乜斜着他,“真真整天在我面前念叨,说你不上路子,这么长时间也不给她打个电话说说情况。”
巩义眯眼,“那你怎么帮我圆谎的?千万别前言不搭后语啊,你前次已经跟她说了我爷爷病危。”
叶春景切了一声,“我说你爷爷在地府造反,上来把你拉过去做壮丁了。”
巩义快活的大笑不止,眼角居然都笑出泪花花,“唉!艹特么!”
叶春景沉吟,“要不,我给你借个手机过来,你给她打个电话呗?”
巩义偏头考虑片刻,“我觉得可以啊,但是问谁借呢?”
叶春景想了想,“也是啊,陌生人怎么可能借,嗳,我可以跟外面的看守借啊。”
巩义目露凶光,“你特么想害死我啊,要是哪天真真打这个电话找我,那我不就死定了?”
叶春景勾勾薄唇,“你还真在乎她的感受啊。”
巩义默声,猛吸烟。
叶春景继续刺激,“嗳,说说呗,出去后还女票不女票了?”
巩义面色一沉,屈指弹飞手中的烟头,“死滚!”
烟头翻着跟头直冲叶春景头顶飞来,叶春景本能的收缩脑袋,薄唇勾笑,“怎么,被我戳中了?”
巩义咬牙切齿,“狗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