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沈思莹一面为顾弘文感到可笑,又为白雨蒙感到可悲。小姑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瞎了眼,看上了顾弘文。
一下午,白雨蒙都没有再过来,看来应该是顾弘文想太多。沈思莹在屋子里呆了一下午,便准备去花园走走。
刚走到花园,便见到了白雨蒙跟着她的丫环迎面走来。
“二表嫂,二哥回来了吗?”
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沈思莹倒不生气,只是慢悠悠地说:
“自打我从母亲那里回来,就没见过他,妹妹你若着急见到他,不妨出去找找呢?”
就在沈思莹朝着一旁的花圃望去时,只见跟在白雨蒙身边的一个丫环,耳上正戴着她让绿竹送过去的白玉耳坠。
沈思莹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如此羞辱她。
“既然二表嫂都没见到,那我不如待会再去你们那见他吧!”
“妹妹,不知你可是自幼与你父亲母亲分隔两地?”
本不想计较,但沈思莹不想再让白雨蒙觉得她好欺负,便微笑着问眼前这个女子。
“二表嫂为何这样问?”
“若是你父亲母亲在身边,他们想必也会教你与男子保持距离吧!虽说是表哥,但终究男女有别,若你一直这样,恐怕被有心之人传了出去,辱了妹妹的名声!”
眉头一挑,沈思莹依旧面带笑容地望着白雨蒙。
白雨蒙也果真一点就燃,她提高了嗓门道:
“你,果然是无知商贾之后!我与表哥自幼青梅竹马,岂是你说的这般不堪?”
“我不过是好心规劝妹妹罢了,妹妹又何须如此激动!”
出了一口恶气,沈思莹一时觉得神清气爽。她来顾家,不是被人欺辱的!
“你!”
或许是还从未有人如此顶撞白雨蒙,她被气得转身就走。
“姑娘,您可真是厉害,一两句话就把白姑娘说得哑口无言了!您瞧见没,您送她的礼物,她转手就给了丫环,对您也太不尊重了!”
绿竹在后面声音中带着喜悦。
“绿竹,我今日说了她,想必她也会对我怀恨在心。”
“别担心,姑娘,反正咱们今后都会与顾家划清界限,对这样的人若是一味忍让,只会让她更加得寸进尺。”
绿竹所说的话沈思莹岂能不知,原本是来花园散步,没想到却遇上了这么糟心的事,她也无心散步,回了房间。
“思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没怎么,我来帮你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