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掌柜连连摇头,吓得一身冷汗。
不光容貌像,性格也像,贼吓人!
“不不不,您听我解释,那贼人长的与您有几分相似……”何止是相似,简直就是相同。
青袍男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那人穿的可是蓝色布衣?”
“是是是。”周掌柜忙点头。
哎,不对啊。
“公子,您认识他?”周掌柜小心翼翼的问。
“从头到尾跟我讲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青袍男在屋里唯一仅存的大师椅上坐下,虚弱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
像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哪怕是这副样子,周掌柜一点不敢隐瞒,生怕他家公子,一个不高兴把他咔嚓喽。
周掌柜从事情起因讲到事情末尾,还不忘暗戳戳的卖一波惨,希望引起自家公子的同情。
虽然有点难。
果真,别说同情了,他还是被臭骂一顿。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你!”青袍男神色冷漠:“你平时胡闹也就罢了,现如今还敢威胁人了,我让你培养他们,是担心楼里有人闹事,不是让你们惹事!”
周掌柜这椅子坐的烫屁股,他一个滑跪扑通跪在地上。
店小二听着都觉得疼。
周掌柜疼的差点一嗓子嗷出来,他使劲抿嘴,把哭声憋了回去:“公子公子,属下知错。”他努力爬到青袍男身边,手即将碰上青袍男衣服,被黑袍仆从一脚踹了回去。
“公子公子,求您饶属下一条狗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让宗管家接过聚香楼,以后不要招惹迎客来。”青袍男冷漠的下达命令。
“周达,以后你就去庄子里吧。”青袍男扶着扶手站起身。
周掌柜瘫软在地,去了庄子,他就没有回来的机会了!
庄子都被那些精明鬼把持着,哪有他说话的份。
“至于你们。”青袍男冷冷得扫过众人。
他们没少帮着周达干坏事,起了恶心的人便不能留了:“先去王立那领罚。”
仆从们脸色惨白,去了王立那的不是半残就是还不如半残。
“公子,公子,求您放奴才一条狗命。”狗根强撑着不停磕头:“公子公子。”
他好不容易才从乞丐爬到现在衣食无忧的地步,他不能失去现在的身份地位。
青袍男一脚将他踹到墙上,虚弱的身体急促呼吸:“你以为我今天为何会来!一桩桩一件件事,你们当我是瞎的吗,你们也下得去手!”
周掌柜抖得如同筛子般。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派人去查查那位姜公子,生辰八字都要查清。”青袍男道。
他可不觉得世间这么多巧合。
那人跟他一家一定有关系!
牛车拐过邻村小路,一股恶臭味传出,引的姜苏苏等人捂紧了鼻子。
“娘哎,啥味啊这是。”楚楚爹差点吐出来。
姜苏苏从药箱中翻出薄荷叶子递过去。
几个人拼命的闻薄荷叶子。
恶臭味越来越浓。
“娘,这鸡都臭了还能吃吗?”小孩吐着舌头捂着鼻子,一点不敢凑近。
妇人强忍着恶心回答:“当然能吃了,等放水里洗洗,就不臭了。”
“大娘,这鸡最好还是不要吃了。”姜苏苏观察着她手里的死鸡,像极了鸡瘟的病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