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定有蹊跷,幕后之人绝不能放过。”
“文丞,你去查查那春试询问背景一事,查到后立刻告诉朕。”
他说完,肚子突然出声。
马车里骤然安静了。
高宗皇帝有些诧异,他无奈的轻笑出声:“那丫头的茶还真管用,立刻回宫。”
姜苏苏刚送完今日的最后一位病患要关店门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彭夫人拎着衣裙,从马车上跳下来,神情慌慌张张的:“姜郎中,姜郎中。”
“彭夫人?”姜苏苏迎上去。
快到深秋时节,彭夫人硬是满头大汗:“我看到了,亲眼所见!”她双手颤抖,紧紧抓着姜苏苏的衣袖。
姜苏苏扶着她进屋:“您别着急,慢慢说。”
她将茶盏递给彭夫人,
彭夫人接过来,她坐在蒲团之上,声音都在发抖:“我回家之后,便时不时的往那女人屋边走,走了几天,终于让那些仆从都习以为常。”
彭夫人小声说着,她眼眸没有光,四散着:“今日,夫君被上司喊去,直至快天黑才回家,一回家便是去找那女人,我便跟了过去。”彭夫人瞳仁一缩:“那女人屋后有条小路,那小路通往仆从住的地方,那个时间正巧没人,我就从那往她屋里瞧。”
彭夫人突然攥紧茶盏:“我瞧见,我瞧见那女人又将烟斗递给夫君,夫君那模样我从未见过,就像是,就像是见到生肉的牲畜!”
彭夫人突然泄了气,往后一靠:“仅仅只是一个烟斗,夫君便如饿狼一般,姜郎中,我怀疑那烟斗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您可查到了那女人的身份?”姜苏苏问她。
“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侄女!”彭夫人的情绪激动起来:“是我家婆婆,听那算命的神棍说那个时辰出生的女人能为夫君生儿育女还能让他升官,说什么对我家帮助极大,我那婆婆一听,就编了这么个谎言!那女人分明是她从农户家买来的,听说还是无父无母,寄养在姑母家。”
彭夫人的情绪激动起来,她冷笑连连,嘲讽的目光毫不遮掩:“我看那女人跟那神棍分明就是一伙的!”
彭夫人的神情又紧张起来:“姜郎中,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有人要害我夫君?”彭夫人将茶盏搁在木桌上:“要真是如此,可如何是好。”她就像是油锅上的蚂蚁,乱的团团转。
“您先别着急。”姜苏苏摁住她的手,轻轻拍了两下:“你可有见过她往烟斗中是放的什么东西。”
“好似跟叶子似的。”彭夫人努力回想。
“您可有办法弄到?”姜苏苏问他。
彭夫人想了想,一禀气:“能!我好歹也是家中夫人,想拿个东西还是简单的。”
她辞别姜苏苏,风风火火的往家里走。
文丞一到家,将家中能调动的暗卫全部调出来,只发布一个命令,寻找姜苏苏的身世信息。
暗卫领命退下,文丞颓废的靠在椅背上,他侧头看着窗外。
窗外群星闪耀。
“她若真是宝儿,麻烦你们给我托个梦,实在不行保佑我调查顺利。”文丞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