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神震怒：“你跟我打过吗？！你就跟别人在一局游戏里！你这是，这是……出轨！”
“不会，我护着你。”
钟侓：“哦。”
霍折寒发现钟侓关注的细节还挺对，全是露露一方可能受到的伤害，他分明只画了人体轮廓，分不清谁是谁。
霍折寒摸了下露露的耳垂：“你没有啊。”
这就是执着于当“第一”的敏锐度？
钟侓假装没听懂：“什么蓝图，黄图。”
霍折寒：“手误。”
原来此手速非彼手速。
霍折寒：“不画脸你不知道害羞，钢笔怎么擦？”
而且，这个人他认识，一个刚退役的职业选手，弃神活着的时候还跟他交过手。
钟侓：“你故意的。”
钟侓拿下来，看了一眼杯底，有个轻微磕碰，是他原来的杯子。
霍折寒接起：“喂，妈——”
钟侓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霍总在那个小人耳廓的位置，点了一个小黑点。
他觉得这个游戏ID有点儿眼熟，但是他杀过的各种各样的ID太多了，有的ID就差一两个字，分不清谁是谁。
钟侓总结：“嗯，你扔了，苏姨帮我偷偷藏起来。”
霍折寒怔在原地，是他想的那样吗？刚压下的反应卷土重来，跟有了条件反射似的。
钟侓生气：“下一张，不许画我，画我的以后都不录用。”
钟侓充满睿智地质疑道：“车里空间没有这么大，这这这加起来要挤着四条大长腿呢。”
溜到饮水机那里，钟侓刚想下去拿个一次性杯子，突然看见一旁的架子上，有个熟悉的杯子。
“露露？”
钟侓也看见了：“快接啊，我去里面等你。”
他犹豫了一下，没点开聊天框，而是拉开匹配记录，好家伙，全是跟同一个人。
电竞圈的轨道，就是一局一局游戏，没错，是这样的。
霍折寒得寸进尺：“那没有没有奖励？”
不会是从垃圾桶里找出来的吧？
钟侓率先回了书房，坐在电脑前，把大学生联赛直播关了，回到霍折寒的游戏主页。
霍折寒把纸张抽走，换下一张，善意提醒：“露露，资本家不会白画任何一张蓝图。”
霍折寒：“老师没教你，已经被证明过可行性的事情，可以略写。”
他盯着钟侓的脸，笔尖一转，在人体轮廓的脑袋上，添了几笔。
霍折寒：“……”
霍折寒轻笑一声，下笔勾勒出一张汽车座椅。
钟侓点开他的历史记录和战绩，想看看霍折寒的游戏水平，量身定制最好的游戏体验。
钟侓：！！！
根据“老板”这个称呼，钟侓很快分析出了真相！
没有世界冠军的手速，只有世界冠军的怒气。
钟侓大声批判：“脑袋会撞到车顶！”
他很喜欢的水杯，因为间谍事件被霍总扔掉，又重新出现了。
钟侓红着脸嘟囔：“你随便画，我随便看。”
霍折寒跟出来解释道：“苏姨说这个杯子你喜欢，她没扔，放仓库里又找出来洗干净了。”
霍折寒接完三分钟电话进来，就看见钟侓刺猬毛炸开了一样坐在那里。
霍折寒不置可否，任由钟侓把纸抽走，“这次你说画什么？我没有经验，想不到了。”
这时，聊天框跳出一个消息：
“看在我给你辛辛苦苦画图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
霍折寒看着他，眼里含笑地反问：“嗯？是么？”
钟侓：？
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不过如此。
非常传神，一看就知道是露露。
【老板，今天还打吗？】
“可以——”口袋里手机振动了一下，霍折寒皱着眉拿出来，想挂断的时候看见是他妈妈打的。
霍折寒：“……”
钟侓气死了：“你有一个世界冠军的男朋友！你找别人教你打游戏！！！”
钟侓脸不能再红了，他站起来：“我去喝水。”
随着霍总的笔画，现实里的露露脸颊也烧了起来，两片火烧云红通通。
他心里此时只有一句，弃神牛逼！
霍折寒找陪练！
霍折寒发现钟侓看得上头，自己憋得要疯，对方连害羞都没。
霍折寒：“……”倒也不能说冤枉了。
“擦掉，干嘛多此一举！”弃神低声，指抓着A4纸边缘威胁撕掉。
钟侓：“我有！弃神有！！”
霍折寒想了想，画了手肘撑在桌子上的钟侓，恰如钟侓此时的姿势。
表现还可以诶，双排四排都是A+的评级。对于普通人来说，起码没有落地成盒不拖后腿，能带。
钟侓眼珠转了下，狠了狠心，道：“要不试试秋季赛冠军队长的手速？”
他好像完蛋了。
钟侓：“好。”
身体仿佛过了一阵电流，手指颤了颤，他迅速用拇指挡住那颗痣，眉眼明艳地凶着霍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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